可是現在皇上已經下了聖旨,他才將自己的眼神放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也是個英俊的人物,隻是常年在外風吹日曬難免有些粗糙,但是再粗糙也擋不住劉子君臉上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善良單純,況且現在也已經被皇上封為振邦大將軍,位居一品,和司馬皓君不相上下,況且看樣子這劉子君也十分中意自己的女兒,疏束丞相再看看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從來都沒有對任何的男人動心過,這個時候見到女兒的臉上露出緋紅的羞澀,疏束丞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一場晚宴大家都十分盡興,無論是百裏奕軒,是柳清芷還是司馬皓君,心中都完全放下了自己心中的所有芥蒂,隻想著將來或許大家還能夠做朋宇,或許再也不會發生之前的那種讓所有人都傷心的往事。結束後,柳清芷和司馬皓君準備出宮,兩個人慢慢地走在已經沒有了什麼人煙的街上。天慢慢地冷了,柳清芷的手變得冰涼,她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哈了哈,想要暖和一下,司馬皓君突然轉身,將柳清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用力地握了握。一股暖流從柳清芷的手指尖一直流到了心裏,心裏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滿足。
她慢慢地將自己的頭放在了司馬皓君的胸口,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一種沁人心脾的清爽的味道鑽入了柳清芷的鼻子中,暖暖的熱熱的,很舒服,很想就這樣一輩子都在司馬皓君的懷中,一輩子都能夠聞到這種味道,以前這或許是一種不可能,但是現在,這種幸福近在咫尺了。
柳清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抬起頭問司馬皓君,“司馬皓君,皇上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是真的嗎?我總覺的是哪裏不對,既然是已經商量好的事情,為什麼要瞞著我,不能告訴我,讓我白白傷心那麼多天。”
想起那幾天的事情,即使現在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心中還是十分的難受。司馬皓君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柳清芷的一頭秀發,歎了口氣,依舊用他那種淡定而又有些清冷的聲音對柳清芷說:“不是有意要瞞你,所有的事情,包括皇上給我和疏束丞相的女兒賜婚,把你囚禁在宮中,我違抗聖旨,這些都是真的,就連那一杯毒酒都是真的。”
聽到這裏柳清芷的心像是猛地被揪痛了一下,她的身子輕輕低調顫抖著,想要平靜下來可是一想到司馬皓君喝下那杯毒酒時口吐鮮血的樣子,心就痛的不可自抑。司馬皓君用力地抱了抱她,想給她一些安全感,閉口不再說話。過了很久柳清芷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她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輕聲對司馬皓君說:“我沒事,你繼續說。”
“皇上還是念及我們之間的舊情,在我喝了那杯毒酒之後拿出了宮中唯一的一顆金玉丸……”柳清芷聽到這個將頭抬起來,有些詫異地問:“金玉丸,就是醫書裏說的那種可以解百毒的丹藥,我也隻是在書中看過,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司馬皓君點了點頭回答說:“沒錯,就是你說的那種可以解百毒的藥,服下之後大約三日才能夠醒過來,那日我醒來的時候隻有皇上在我的身邊,於是我們兩個就順水推舟地謀劃了這所有的事情,孫太醫給了我一顆假死丹,雖然人看起來麵色蒼白像是已經去世了,但是是有意識的,所以你來看我,將那支簪子放在我胸口的時候我是知道的。”
想到這裏,就連一向鐵骨錚錚的司馬皓君也有一些動容,他停了停,更緊地抱住了柳清芷,“所以那天我當著所有人的麵被送到了陵墓下葬,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皇上才讓影衛把我從土裏挖了出來,我就直接去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