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裂開了,我給你換藥和包紮。放心……”楊桃用那已經染紅了鮮血的手再次抹著臉上的眼淚逼著自己冷靜地說:“放心吧,我曾經接受過酒店訓練,我會包紮,而且包紮得很好!”楊桃一說完,便熟悉地走出內廳,走進病床邊,拉開了小櫃子,取出了白紗布與消毒水,還有止痛散……
韓世勳看著麵前的女孩抱著一大堆的紗布與藥水藥粉,奔到自己麵前,然後半跪在自己身邊,為他熟練地解下紗布,邊解邊擔憂地直視著韓世勳的眼睛,純情可受也真摯地說:“韓先生,如果您痛,您就說!”
世勳不置可否地瞪著她,然後說:“你怎麼知道我姓韓?”
“他們都這樣叫你!”楊桃邊說邊解下了最後一層紗布,然後看到那被縫起的傷口真的裂開了,鮮血正從線縫間直湧而出,她趕緊取出消毒水與棉花,開始為傷口消毒,邊消毒邊不停地問:“痛嗎?”
“你不需要問我!”韓世勳麵無表情繼續冷冷地瞪著她,看著眼角那小束發絲被淚水粘住了,他猶豫了半刻,便輕輕地提起一隻手,為她撥弄了那束發絲……
楊桃一下子提著小腦袋看了他一眼,韓世勳什麼話也沒有再說,放下了手,放下了態度,閉上了眼睛。
門一下子被衝開了,逐意與丁鈴衝了進來,剛要報告情況,便看到了楊桃半跪在韓世勳麵前,為他正要包紮傷口,逐意一愣然,丁鈴憤怒地走到楊桃麵前,一下子用盡全身的力道把她推開,對著她怒吼說:“滾開,你憑什麼動他的身體?”
楊桃跌坐在地上,手裏拿著紗布,抬起頭來看著韓世勳還是躺在椅上,一聲不吭……
丁鈴吩咐著護士進來觀察傷口,然後冷冷地瞪著楊桃說:“你現在還有嫌疑,不要跑過來殷勤,以為這樣我們就會饒了你?”
楊桃什麼話也沒有再說,隻是再看了看韓世勳那依然毫無表情的臉,想起了他的那句:我不相信她,但是我不害怕!楊桃感覺麵前的男人開始失去他留給自己的體溫,變得可怕而冷血……她有點受傷,畢竟剛才自己對他的信任是出於真心,也天真地以為那個人也能信任自己,這種祈盼沒有身份高低的區別,僅僅隻是一種人性的盼望……楊桃什麼話也沒有再說,隻是乖乖地躺回自己的床上,用著那厚重的棉被蓋著可憐的自己!
季耀文將酒店的工作全部處理完畢後,便趕緊往醫院去,當他提著酒店餐廳裏,楊桃最愛喝的瑤柱粥趕到病房時,便看到楊桃一個人卷縮在被窩裏重重地喘氣,病房內廳的人正秘密地商量著些什麼?仿佛一件重大而詭異的事件要進行著,他皺著眉想今天的那批人怎麼還在楊桃的房間……季耀文來到病床前,掀開被窩,看著被窩裏的女孩臉頰紅滾滾的,眼神呆滯無力,整個人正躲在被窩裏混身發抖,呼吸時重時緩……季耀文大吃一驚,也不顧內廳的人便緊張地呼叫起來:“你怎麼了?”
“你的傷口裂開了,我給你換藥和包紮。放心……”楊桃用那已經染紅了鮮血的手再次抹著臉上的眼淚逼著自己冷靜地說:“放心吧,我曾經接受過酒店訓練,我會包紮,而且包紮得很好!”楊桃一說完,便熟悉地走出內廳,走進病床邊,拉開了小櫃子,取出了白紗布與消毒水,還有止痛散……
韓世勳看著麵前的女孩抱著一大堆的紗布與藥水藥粉,奔到自己麵前,然後半跪在自己身邊,為他熟練地解下紗布,邊解邊擔憂地直視著韓世勳的眼睛,純情可受也真摯地說:“韓先生,如果您痛,您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