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再次被廉宸噎住。
她怕他再用支票的事來威脅她,所以剛才趁廉宸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偷溜進銀行裏把支票已經兌現了。
未免夜長夢多,她又立即彙款到叔叔舒建華的賬戶上,現在哪還有錢付違約金?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才恍然明白自己的一點小伎倆,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睛。
廉宸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向前一邁就到了她麵前。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又在她皺眉反抗前就放下了手,低音炮中蘊含著淺淺的溫柔:“放心,隻要你不願意,我就不會碰你。”
她站在那反應了好幾秒,才意識到他剛才說了什麼,陌生而複雜的情緒就這麼悄然無聲的襲上了心頭。
這是他對她的保證嗎?
……
當晚舒心就被迫的從主臥搬到了次臥裏。
用廉宸的話說,他是房主,她是房客。
有什麼道理房客住在主臥,而房主反倒住次臥的?
更重要的是她主臥裏的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Kingsize的大床,而她原本白色田園風的床已不知所蹤,就連次臥裏的床也是新的。
即使廉宸說了不會碰她,她還是將房間的門反鎖了之後,才放心的上床睡覺。
或許是因為換了床,舒心睡得不是很沉,自始自終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夜深人靜時,她忽然就醒了過來。
她感到有些口渴,迷蒙著眼爬起床,去廚房倒水喝。
灌了滿滿一杯水,她才又迷蒙著眼摸黑回了房間裏,重新爬回了床上。
……
清晨,舒心一醒就感到她整個人都貼在一個寬厚而堅硬的胸膛上。
她心裏倏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悄悄用手摸了摸,掌下的肌肉緊致而又線條分明。
她掙紮了半晌才悄悄的眯開眼,不想正對上了廉宸極具侵略性的眼睛,心下就是一驚。
她剛想從他身邊悄悄退開一點,他忽然就動了起來。
天旋地轉之間,她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身下。
兩隻手被他用手緊緊的按在頭頂,他的呼吸就近在咫尺,直直的噴在她的臉上。
眼見著他的唇就要覆了上來,她著急的喊道:“你說過不碰我的!”
她聽到廉宸在她耳旁低笑,聲音暗啞的好似有羽毛撓在心頭,癢癢的:“這可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我……唔……”她所有的話都在猝不及防間被他整個吞了下去。
驀地,一股劇烈的疼痛在他毫無防備下忽然席卷而來。
他痛苦的從她身上滾了下去,額頭和頸項因疼痛而青筋爆現,滿目赤紅。
半晌他才抬起頭,咬牙切齒的看向縮到角落裏的小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