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杏梅姐直接朝死胖子走過去。
王鐵根看不見她的臉,猜不出杏梅姐心裏麵的真正想法。跟過去幾步,想拉住杏梅姐問清楚,死胖子已經強勢地摟住杏梅姐的細腰。
他嘚瑟地瞥了王鐵根一眼,然後,笑得一臉奸詐地摟著杏梅姐往院子走。
王鐵根氣得憋了滿肚子的氣,恨不得追上去揍死胖子幾拳,咬著牙忍了下來。現在找死胖子的麻煩,跟自找難堪沒啥兩樣,杏梅姐能掙開王鐵根,投到死胖子的懷裏,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王鐵根要想找回場子,必須先弄清楚杏梅姐的顧慮……還是得找個獨處的機會,慢慢從杏梅姐嘴裏套話。
心裏有氣沒處撒,後背癢得更厲害了,王鐵根使勁兒撓了幾下,不甘心地朝衛生所走過去。
清水村的衛生所十分簡單,小小的兩間瓦房,落在村子的西頭,四周牆壁刷滿了白漆,這也是老爺子磨破了腳皮子跑出來的。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粉刷的白漆掉了一塊又一塊,牆角全是村裏的娃亂寫亂畫的粉筆印。
連王鐵根都在牆角上寫過大膽的表白:杏梅姐,王鐵根愛你!
這裏充滿了王鐵根的回憶,麻雀雖小,村裏誰有個頭疼腦熱都指著它。
所裏的醫生叫何小蓮,人長得俊俏,懂點兒醫術,拉肚子、頭疼、感冒……這些小毛病都能治。挺好的女人,偏偏嫁過來沒幾年男人在工程上不小心摔死了。
何小蓮嫁過來的時候,王鐵根年紀還小,也就十一、二歲,跟著村裏的老爺們一起鬧洞房。嘿嘿,半大小子沒人注意,王鐵根貓在新房的櫃子裏,從頭到尾看了出好戲。
亮堂堂的大紅床上,何小蓮光著雪白的身子,躺在男人的身子底下,嘴巴裏“嗯嗯……啊啊”呻~吟著。那副被折騰快暈過去的小模樣,別提多迷人了。
王鐵根光是想想,心底就湧現了一股躁~動。
記憶裏的何小蓮人如其名,長得嬌嬌小小的,嬌美得跟池塘裏荷花一樣,白裏透紅。
王鐵根下意識地加快腳步,眼瞅著快走到門口,卻發現衛生所的大門關著。王鐵根以為何小蓮有事沒上班,沒多想,正準備走,突然屋裏頭有人在說話。
是何小蓮的聲音。她說得有些怪怪的,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膈著,斷斷續續地說著:“別……放了……我吧……被人……瞧見了……不成……”
王鐵根聽得覺得不對勁兒,大白天的,正是上班的時間,衛生所的大門卻緊緊關著。這件事怕是沒那麼簡單,壓著腳步聲,王鐵根貓到衛生所的窗戶底下。
這扇窗的簾子拉得並不嚴實,王鐵根閉著一隻眼睛,往屋裏頭望過去。
娘的,裏頭一男一女,正幹著不可描述的事。
何小蓮倚著牆,半躺在看病用的小鐵床上。她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正對著窗口,外麵套的大白褂分攤在大腿兩邊,衣服的扣子被解得剩下上麵一兩顆。下麵穿的打底黑絲襪、黑短褲,胡亂地扔在水泥地上。
說完,杏梅姐直接朝死胖子走過去。
王鐵根看不見她的臉,猜不出杏梅姐心裏麵的真正想法。跟過去幾步,想拉住杏梅姐問清楚,死胖子已經強勢地摟住杏梅姐的細腰。
他嘚瑟地瞥了王鐵根一眼,然後,笑得一臉奸詐地摟著杏梅姐往院子走。
王鐵根氣得憋了滿肚子的氣,恨不得追上去揍死胖子幾拳,咬著牙忍了下來。現在找死胖子的麻煩,跟自找難堪沒啥兩樣,杏梅姐能掙開王鐵根,投到死胖子的懷裏,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王鐵根要想找回場子,必須先弄清楚杏梅姐的顧慮……還是得找個獨處的機會,慢慢從杏梅姐嘴裏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