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荊一飛氣得瘸著腿要過去踹秦明,一旁的白齊急忙護住荊一飛道:“一飛小心傷口!”
荊一飛一邊跺腳一邊罵道:“你才死了!我荊一飛有那麼容易死嗎?”
秦明這才確認了眼前真的是荊一飛,她沒有死,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秦明這次再也不顧自己的傷口直接就撲下了床,一把衝過去死死地抱住對方,大叫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你這母夜叉這麼可惡,就算閻王爺也不會收你的!哈哈哈!”
荊一飛臉色劇烈變化,神情是又尷尬又羞澀,她原本是氣衝衝的,但現在這麼被秦明死死地摟住,她覺得自己的怒火似乎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二人肌膚相親,好似要融在一起了,一股熱流開始在自己身上快速流動,她分明聽到自己的心髒突突突地在加速,感到整個臉都是火辣辣的在燃燒,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但又讓她有幾分激動。
秦明抱著荊一飛就像八爪魚抱住了獵物一樣,根本不肯放手,過了片刻,荊一飛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這樣實在有些不成體統,她用力推開秦明,冷言冷語道:“快放手!聽到沒有!”
秦明終於放開了手,他看了看旁邊一臉錯愕的白齊和醋意更甚的劉小芷,頓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秦明看天看地,搓手蹭腳板,終於想起一事,岔開話題問道:“對了,那玉塔呢,我那懷裏的包裹呢,拿回來了沒有。”
白齊道:“我來得還算及時,太淵玉塔已被我藏了起來。”
秦明籲了一口氣:“那就好,若是玉塔丟了,可真就白遭這罪了。外麵的錦衣衛怎麼說?這事可是鬧得有點麻煩!”
白齊道:“這個我們早處理好了,地穴泉建造於洪武初期,雖然在劉府下麵,但沒有人能證明此事與劉家有關,一切都隻是偶然罷了,另外錦衣衛那邊似乎也在暗中與金吾衛較勁,不想這麼早暴露事態,雖然胡千戶受了重傷,但這幾天也沒見紀綱向皇上稟報此事,足可見他們也想摸清其中的玄機利害再作處置。”
荊一飛擔憂道:“隻是這樣一來,就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六脈的事,總有一天這事會傳到皇上那裏,這可始終不妙。”
秦明眼神一暗道:“這次我們以為行動已經很機密了,沒想到還是被錦衣衛的人跟蹤上了,若是下次還有七煞門等其他勢力介入其中的話,隻怕更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荊一飛斬釘截鐵道:“所以我們必須加快腳步,早點拿到六件法器才行!”
白齊道:“要拿法器必須先要查明六穴的地址!”他出門瞧看了一番,而後關閉了門窗,從懷中取出一個紙卷,在桌子上緩緩鋪開,那是一張十分詳細的南京城地圖,這京城的地圖曆來都是機密文檔,深藏於宮廷內府之中,非特殊官員持諭令不能查閱,就連負責京城守衛的魏東侯也隻有都城和外城的部分地圖,而皇城之內以及部分皇家禁地的地圖都是殘缺的。卻不知道白齊手中的地圖是從何處而來。
“滾!”
荊一飛氣得瘸著腿要過去踹秦明,一旁的白齊急忙護住荊一飛道:“一飛小心傷口!”
荊一飛一邊跺腳一邊罵道:“你才死了!我荊一飛有那麼容易死嗎?”
秦明這才確認了眼前真的是荊一飛,她沒有死,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秦明這次再也不顧自己的傷口直接就撲下了床,一把衝過去死死地抱住對方,大叫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你這母夜叉這麼可惡,就算閻王爺也不會收你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