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喜妹找你幹什麼?”
月桃剛回到甄府,甄珍便拉著月桃的手問道。
“還是錢鈺琨想賣我家糧食的事。且不說他要違背我的規矩,他的人品我都不想同他做生意。”月桃道。
“大家對錢鈺琨的評價確實不好,可都忌憚著他舅舅,便都得讓著他三分。你這樣三番四次的拒絕他,他會不會使壞啊!”甄珍擔心道。
“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月桃信心滿滿道。
“你為何這樣有信心?”
“他們想斷我的財路不難,可要是斷了齊簡兩家的財路,他們兩家能答應?我可打聽好了。這兩家可不是善茬,上頭都有靠山的。特別是齊家,齊家老爺的親外甥可是朝中將軍。我現在同他們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們能讓錢家滅了我?”月桃得意道。
“我怎麼把這茬忘了。你還真是會借力打力!”甄珍佩服道。
“隻是依靠別人總是不得長久,最可靠還是得自己強大,別人才會對你有所顧忌,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月桃感慨道。
“小姐,小姐。不好了,錢家的少爺找上門來,說要來找舒姑娘麻煩了!”甄家的管家急匆匆來報。
月桃衝甄珍一笑:“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走,咱們會會他去!”
月桃和甄珍來到甄家客堂時,錢鈺琨已經雙手叉腰的站在那裏了。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而舒喜妹則低著頭畏畏縮縮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舒滿福,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終於給我出來了!”
月桃和甄珍一現身,錢鈺琨便劈頭蓋臉的罵過來。
“錢老板,我們買賣不成仁義在!不至於我不願意同你做生意,你就罵我吧?”月桃壓根就沒將錢鈺琨這種人放在眼裏,所以對他的謾罵,根本就不會來氣。
“仁義!你還有臉同我說仁義!你小子染子我娘子的時候,怎麼不說仁義了!”錢鈺琨叫囂道。
聽到他這樣罵,舒月桃驚愕地抬起頭,想上去製止,又不敢上前。
月桃和甄珍則是想視一笑。
“笑!你這狗雜種還有臉笑!甄小姐,你選男人可得睜大了雙眼啊!可別被這小子的外表騙了,他就是個衣冠禽獸!”錢鈺琨繼續吼道。
“錢老板,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染指你娘子了?你有什麼證據?”月桃繼續滿臉笑容道。
錢鈺琨見月桃沒有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反而輕鬆的同他要證據,心中有些急了。趕緊拉過唯唯諾諾坐著的舒喜妹道:“你說,你說這小子都對你做了什麼?”
“她,她沒對我做什麼。我們,我們回去吧!”舒喜妹見錢鈺琨還被蒙在鼓裏,她此時又不敢說出月桃是女兒身的真相,於是隻好想法子結束這場鬧劇。
“你這臭婊子,還要維護這小子是吧!你是看他長得俊,要讓他做你姘頭嗎?”錢鈺琨見舒月桃不肯做證,繼續向他們潑髒水道。
月桃實在看不下去了,右手一揚,扯下了頭上的發簪,青絲如瀑般滑落下來。
“舒喜妹找你幹什麼?”
月桃剛回到甄府,甄珍便拉著月桃的手問道。
“還是錢鈺琨想賣我家糧食的事。且不說他要違背我的規矩,他的人品我都不想同他做生意。”月桃道。
“大家對錢鈺琨的評價確實不好,可都忌憚著他舅舅,便都得讓著他三分。你這樣三番四次的拒絕他,他會不會使壞啊!”甄珍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