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出幾步,月桃便看見阿牛停在離自己不遠處,正彎下腰,伸出右手預拉站在他的馬旁邊的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上馬。
月桃想努力看清那姑娘的樣子,可無論如何也看不清,她心中一急,就朝他們快速奔跑過去。
誰知阿牛叫她跑過來,直接單手一撈,將那姑娘抱上了馬背,穩穩坐在他的懷中。
接著,阿牛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個乘本將軍失憶,騙本將軍做相公的惡毒女人拿下!”
阿牛話音剛落,不知什麼時候,月桃身邊已經多了兩個冷麵侍衛,將她一左一右死死擒拿住。
月桃想為自己辯解,又想叫住騎馬帶著佳人離開的阿牛,可是她喉嚨裏就是發不出聲音。
她想努力掙脫兩名士兵的手掌,可身體卻任她如何努力也動彈不了。
兩名士兵大喊著:“將她拉出去殺了!”
月桃瞬間覺得無比絕望,這種絕望的感受,隨著她的驚醒也被帶到了現實中。
月桃看著旁邊熟睡的阿牛,才發現原來自己盡然是在做夢。不過這個夢真的真實到可怕,讓她分不清究竟夢裏的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
月桃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細的汗珠,又輕微調整了一下僵硬身體的姿勢,讓自己能舒服一點兒。
就是她這樣輕微的動作,卻將阿牛弄醒了。
阿牛伸出雙手摟住月桃,迷迷糊糊問道:“怎麼醒了?”
“我做了個好真實的噩夢。”月桃回答道。
“再真實它也隻是個夢,不相算的。你是不是白天搬運金條太緊張就,所以夢到別人來搶金條了?”阿牛低聲問道。
“不是搶金條,是搶人。”月桃將自己剛才夢裏的場景給阿牛詳細說了一遍。
阿牛將摟著她的雙手又緊了緊,柔聲道:“你呀!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被甄家的事嚇到了吧!放心吧,誰都不可能將我從你手裏搶走!”
“我隻想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月桃帶著哭腔道。
來這這麼多年,月桃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和家人,更習慣了阿牛對自己的好。
可總有一些蛛絲馬跡告訴他,阿牛的身份不簡單,因此她潛意識裏總是擔心阿牛會離開的。
但是她內心又拒絕相信自己的直覺,自動無視這些提醒她阿牛身份的細微痕跡。
月桃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被情所困的小女人。
看來在愛情裏,智商再高的女人都會變成白癡,因為感性已經戰勝了理性,智商又如何發揮它的作用。
“好了,睡覺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回去呢!”阿牛勸道。
“我搬運金條回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是你幫我脫的外衣?”月桃沒話找話的說道。
“當然,不然你覺得我還允許誰來幫你脫衣服!”阿牛笑道,“還有金條我已經收好了,你也不用擔心,隻需要安心睡覺。”
“有你在,我能不放心嗎?”月桃破涕為笑道,她又往阿牛的懷裏靠了靠,安心的睡了過去。
沒走出幾步,月桃便看見阿牛停在離自己不遠處,正彎下腰,伸出右手預拉站在他的馬旁邊的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