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小姐是騎馬的時候不慎摔傷的,而且傷勢還不輕,不過好在沒有傷及骨頭。調養兩月就好了,隻是切記在這個期間,不要讓令小姐下床走路,那樣對傷勢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還有可能加重傷勢。”大夫一邊對著戴晴訶交代著,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寫了一個藥方,讓茶薇跟著自己去抓藥。
“我苦命的女兒啊。”大夫走後,戴晴訶就坐在盛九的床邊,抹著眼淚,哽咽道。
“娘,歡兒沒事,真的沒事。”盛九強撐著身體,伸手握住了戴晴訶的手,勉強的笑著,可就這一個動作,就讓她疼的倒抽了幾口冷氣。
“傻姑娘,還沒事,你自己沒看到自己的傷嗎?那都成了什麼樣了,”戴晴訶看到盛九這副樣子,認定她就是想要安慰自己才強撐著沒事的,“歡兒命真苦,早年跟我們失散就已經吃了不少苦了,現在又變成了這樣......”戴晴訶眼中的淚嗒吧嗒吧的滴落。
“娘,別哭,歡兒不疼。”盛九對戴晴訶是有感情的,看到戴晴訶這樣,她也著急了。
“好,娘不哭了,歡兒別動,好好在床上養傷。”戴晴訶看到盛九又想起來,連忙安慰盛九,還慌亂的抹開了自己的眼淚。
“嗯。”盛九點點頭,暗地裏抽了一口冷氣,她是打算摔傷,可是也沒想到要摔的這麼結實,在她趴到地上的那一刹,真的是疼到飆淚。
“歡兒有我在這裏看著就行了,夫人先回去休息吧。”雲鏡看到戴晴訶被盛九驚嚇之後,又這樣傷神,早就顯示出了疲態。馬上貼心的走了過去,同時向著戴晴訶的侍女使了個眼色,讓她扶著戴晴訶回去。
侍女得了指示,馬上就把戴晴訶帶走了,一時間,屋子裏就隻剩下了雲鏡和盛九二人。
看到戴晴訶離開,盛九直接就鬆了一口氣,神色也變得輕鬆起來。雲鏡看到盛九這幅樣子,眼底忽然就變得幽深起來。
“雲鏡,你也走吧,我睡一會兒。”盛九看著站在床邊,神色莫測的雲鏡,心裏有點虛。
“你故意的。”雲鏡又定定的看了盛九一會兒,突然開口,這次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你在說什麼啊,雲鏡。”盛九不自然的別過頭,不對上雲鏡的視線,假裝自己很困,還打了個哈欠。
“你知道,我在等你回複。所以你就想出了這樣的辦法,剛好能錯過皇子選秀,又能避開跟我的婚約。”雲鏡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清晰,也讓盛九順利變了臉色。
“我沒有。”盛九小聲的開口道,但是聽起來很弱勢和心虛就是了。
“歡兒,你有,”雲鏡看向盛九的神色突然變成了難過,“你不想嫁給我,也不想入宮,所以才親自策劃了這一出落馬。的確是個聰明的辦法,隻是苦了你的身體,有你這樣一個不珍惜它的主子。”雲鏡歎息一聲。
“令小姐是騎馬的時候不慎摔傷的,而且傷勢還不輕,不過好在沒有傷及骨頭。調養兩月就好了,隻是切記在這個期間,不要讓令小姐下床走路,那樣對傷勢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還有可能加重傷勢。”大夫一邊對著戴晴訶交代著,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寫了一個藥方,讓茶薇跟著自己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