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心裏從未有過的忐忑,說實話,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進來,之前隻是在電影裏看過怎麼折磨人什麼的,今天我算是體會到了。
用殺人不見血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現在還是嗡嗡直響,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盡量不讓那些寒氣太快進入我的身體。
哢嚓。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挺漂亮的女警和一個老警察走了進來。
“咋樣?想明白沒?”那個女警說。
這穿上製服就是不一樣啊,這女孩要是脫下製服就是一個挺普通的人,但一穿上,明顯身上就有一股英氣。
我看了看她,嗬嗬一笑:“我想明白了,要麼把你微信給我,我偷偷告訴你。”
啪!
老警察使勁一拍桌子:“你給我嚴肅點,我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知道你的罪名是什麼?知道要判幾年不?要是你認真伏法,我保證能少判……”
他開始誇誇其談了,這都是他們的官語,我懶得聽他廢話,索性趴在桌子上裝睡。
他氣得一拍桌子,關上門出去了。
他走後冷氣又嗖嗖的吹了起來,我下意識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我在夢中是被凍醒的。
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在這個小黑屋裏,頭疼的厲害,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
“喂,現在幾點了?”我在屋子裏吼叫著。
我又幾近瘋狂的喊了一嗓子,才有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話筒裏對我說。
“八點半。”
我楞了一下。
我進來的時候是傍晚,現在是八點半,那麼就是說,過去一天了?
我眉頭擰在了一起。
王老板呢?他怎麼沒來?
還是說,他使不上勁?
可是,這有點說不過去哇!王老板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有數,而且他在這裏的勢力有多大的我也清楚,不可能使不上勁。
那麼就隻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王老板不願意管我!
想到這裏,冷汗順著我額頭流了下來,要是他真的不管我,我咋辦?這罪真判下來,我哭都來不及。
媽的!
這麼看來,我是被王老板涮了啊!那沙場就是一顆雷,現在在我腦袋上爆開了!
難怪他那麼幹脆的就把沙場給了我!
想到這裏我再也不能淡定了。
要是這樣的話,或許那老警察說的對,我現在真的應該坦白從寬了……
王玉仙的飯店裏,柱子一大早就來了,裝逼虎李二子張國華他們圍在飯店裏,一個個都悶頭抽著煙。
昨天為止,柱子打爆了電話,但沒有一個人能幫上忙的。
這就是混子和老板的區別,這件事說白了就是王老板一個電話的事,但卻能讓柱子他們跑斷腿都辦不成。
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就是這麼大。
裝逼虎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叮咚一響,他時不時的低頭去看。
“你他媽現在還有心情和黑妹wen愛啊!草!”李二子張嘴就罵。
“啊?你說啥?”裝逼虎的臉蛋白裏透紅,他肯定沒想到他的這點破事我們早就都知道了,就他一個人還蒙在鼓裏。
此刻的我,心裏從未有過的忐忑,說實話,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進來,之前隻是在電影裏看過怎麼折磨人什麼的,今天我算是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