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起來不敢生事的二毛,拿了錢跑了。
本來好好的出租車司機,拿了錢不等他們,把他們留在那偏僻的小村落裏,如果不是頭腦運氣好走到一半搭了輛車回來,一晚上能走回來就不錯了!
跟著林立,咋就這麼倒黴?
此刻的小張,單手托腮,暗中盯著林立,仿佛想從他臉上看出來到底哪兒不對。
到底是為啥他就這麼倒黴,哪兒哪兒都不對。
林立,是不是出門踩到狗屎了?
被小張這麼盯著看,林立多少有點不爽,歪著頭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幹啥?”
小張趕忙把目光移開,現在的林立,可能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上了,他還是小心點的好。
“林隊,我沒啥意思,就是在分析現在的局勢。”
林立白了他一眼,以為他說這話是來挖苦自己的,局勢?
現在還能有啥局勢啊?
自己兩眼一閉睜眼瞎,啥都看不到,啥都不清楚。
就每天窩在這國際酒店裏,花著省局派發下來的錢,每天坐吃等死。
林立的靈魂,在這一刻仿佛都受到了沾染,變的不純粹了。
到底該咋辦?
林立任何方向都沒有。
見林立翻了翻白眼沒說話,小張繼續說:“林隊,雖然現在局勢是對我們不利,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分析一下。”
分析個鬼!
現在林立要啥沒啥,還需要分析麼?
林立的臉有點紅,覺得小張誰出來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在使勁的刺著他的心。
使勁的挖苦他。
林立不理他,轉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縮在了床上。
他現在又準備當鴕鳥了,把頭深深的埋下去,什麼都不用想。
小張一點不覺得煩,坐在林立旁邊,繼續說:“林隊,你先別想那麼多,我覺得,眼下有件事我們應該分析分析。”
林立不說話,好像沒聽見小張說啥似的。
小張,開始在林隊耳邊輕聲的說了起來。
……
這邊林立很不開心,那邊的小龍蛇,也是相當的鬱悶。
在城南的一個出租房內。
悍婦燜頭坐在床邊,小龍蛇像個女人似的蜷縮在床上,盡量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
這是小龍蛇玩女人以來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女人玩的體無完膚,抱頭求饒。
雖然小龍蛇和悍婦,看似是和好了,但是小龍蛇並沒有贏得悍婦的理解,而是悍婦對他的要求更高,更過分了。
甚至還有點變tai。
一天24小時,悍婦那啥就要弄傷七八個小時,不要說小龍蛇,誰都受不了啊。
這早就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了。
小龍蛇現在心裏滿是怨恨啊,他覺得悍婦就是故意的,那天出去,明明說好買tt,她為啥要買一盒藥回來啊?
這不是明擺著,要玩死他嗎?
悍婦不吃藥都威武神勇的,吃了藥以後無疑是如虎添翼,凶悍到不行啊。
小龍蛇根本就受不了。
要是換成以前,倒是也好說,那時候他和悍婦還不太熟悉,自己想下馬悍婦也不能說什麼,但現在,隻要小龍蛇有點不行的意思,悍婦那大黑臉立馬就耷拉下來了。
小龍蛇,有苦難言。
本來看起來不敢生事的二毛,拿了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