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王老板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他隻關心錢。
隻關心自己口袋裏有多少錢!
他像是在說一個笑話,始終是帶著狂笑和我說這件事的。
他自顧自的洗茶:“這個老杜挺倔的,和我鬥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失敗了,所以說,有時候手段還是很重要的。不瞞你說,其實我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十幾年的老朋友,就這麼進去了,唉~”
王老板口是心非,嘴上說著雅蠛蝶,下麵叫著某問忒。
十幾年。
杜老板給過他失敗,也給過他成功,幫助過他,也打壓過他。
但是王老板已經把杜老板對他的好自動的屏蔽掉了,他隻記仇,隻是記著杜老板如何的打壓他,如何的讓他沒有立足之地。
以至於他把保證金的事搞定了都不行,還要讓杜老板進去蹲三十年的監獄。
誰都知道,三十年,就算是杜老板出來了,也對王老板一點威脅都沒有了,那時候,金海市早就改天換地了。
這三十年,幾乎是買斷了杜老板的後半生。
王老板殘忍的把本該安享晚年的杜老板送入了冰冷的鐵牢裏。
還要讓他笑著進去。
心甘情願的笑著進去。
我突然覺得,王老板身上好像級就剩下狠毒了,不用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他!
“王老板,這是不是有點過了?”王老板和柱子說笑著他怎麼把杜老板弄進去的事,說杜老板進去的時候,怎麼求他放過自己的老婆孩子,怎麼的低聲下氣。
他還後悔沒有找視頻錄下來。
我一句冰冷的話,傳到了王老板的耳朵中。
頓時,空氣中就結了冰。
王老板用道上人最不恥的方法把杜老板的家人給綁了,目的達到了,但還像隻毒蛇一樣,狠狠的咬住不鬆口,非要趕盡殺絕。
非要讓杜老板變得對自己一點威脅都沒有了,才甘心。
這做法沒錯。
但真是一點人情都沒有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就不相信,王老板的心,是石頭!
笑容停下,王老板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文子,那你覺得咋樣就是不過呢?”
我沒有看他,自顧自的點了根煙。
“最起碼,要講道義!”
“哈哈!道義!”王老板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肆的大笑起來。
道義,在對不講道義的人麵前,完全就是兩個最不值錢的文字。
王老板對這兩個字一點都不感冒。
“道義,是能吃飯呢?還是能當錢花呢?文子,時代不同了,現在不是講道義的年代了!”他說。
“最起碼,不能做的這麼絕吧!行了,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準備放人?”我還是忍不住責怪了王老板一句。
這句話,是柱子他們想都不敢想的,要是柱子說了,換來的肯定是一個耳光,但是我卻能當麵和王老板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王老板沒著急說話,眼眸裏的寒意仿佛變得更濃,他用手指敲敲腦袋,說了句讓我不寒而栗的話。
“文子,杜老板的家人,我本來就沒打算放走,斬草要除根,她們兩個,必須死!”
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