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文太欺負人,人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張文的人就過來了,一點緩衝的餘地都不給,一點遊戲規則都不講,這還咋玩?還咋和張文剛?
能讓洪子這麼委屈的人,也就隻有張文了。
讓一個囂張跋扈的混子哭,這能力也隻有張文有了。
“大哥……”
洪子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但是這話傳到王老板的耳朵裏咋還一絲責備的味道呢?
洪子,這是在責備他沒讓人過來接他呢!要是讓柱子過去接他不就沒這事了?
“草,別他媽的哭,到底咋回事!”王老板心煩的看著洪子。
“大哥,是張文的人!那個什麼王鵬!我剛出門,剛給你去了電話,他他媽的就過來了,二話不說就把的腿給幹斷了……”洪子說著,眼淚還是沒忍住,嘩嘩的往下落。
這畫麵讓柱子看了都心疼。
他可是第一次見洪子哭。
這不是折磨人嗎?
“咋又是張文!”王老板都快瘋了,最近不是白道的事,就是黑道的事,但是都離不開張文兩個字,這個張文,這是要飛啊!
“我也不知道啊,這有點欺人太甚了,嗚嗚……”
“草!”王老板暗罵一聲,也不管周圍是否有醫生在,哢的點了支煙 。
“哎哎哎,這裏不讓抽煙!”一個醫生過來就要槍王老板手中的煙。
哢!
還沒過來,他就被柱子一把卡住了衣領。
“我大哥要抽煙,誰敢不讓?”柱子也急了。
他看到洪子這樣,心裏要說不著急那是騙人的,手術雖然做完了,但洪子最後會變成啥誰都不知道,萬一真的以後都殘廢了呢?
那洪子的被半輩子咋辦?想找個媳婦都難!
柱子是他大哥,洪子一路跟著他混過來,他能不心疼嗎?
而且,讓洪子變成這樣的人,是張文。
在柱子的心裏,一直有一杆秤,事情到了現在,其實這杆秤已經衡量的差不多了。
王老板叫人去殺張文,張文也收拾了洪子,也在白道上弄了洪子,柱子覺得這已經差不多了,這次還要把洪子打成這樣,多少有點過分了。
一激動,柱子就有點不受控製,這還是在醫院。
“柱子,放開他。”王老板淡淡的說。
醫院裏這麼多人,但真就沒人敢上,看到柱子這凶悍的外表和胳膊上凸起的肌肉,誰都會避讓三尺,剛才柱子卡主這醫生衣領的時候,露出了腰間的匕首。
這更是沒人敢動了。
柱子不甘心的一把推開了那醫生,後者後退幾步勉強靠著牆站住,怯生生的出去了。
王老板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柱子你也看到了,張文做事有多過分,要是我們再不還擊,他會把我們當成白癡一樣玩了!”王老板這話純粹是在說給柱子聽的。
“大哥,我知道該咋辦!”柱子咬了咬牙。
王老板滿意的點點頭:“柱子,我還是那句話,行動要快!”
“恩!”柱子點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洪子,轉身出去了。
這個張文太欺負人,人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張文的人就過來了,一點緩衝的餘地都不給,一點遊戲規則都不講,這還咋玩?還咋和張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