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關係到的是上麵的劉希德!不要說是上麵的人了,就連當地法庭能查出來他們修改證詞的經過!
關鍵是審問小馬的時候監控全程都是開著的。
想要刪掉或者更改幾乎是不可能,因為監控都是加密的。
造假,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老邢啊,這件事上麵有人盯著,不要耍這些小手段了,沒用。”段科長無奈的擺了擺手。
“那咱們咋辦啊?”老邢著急的問。
現在也就隻有他一個人如此關心段科長了。
現在已經到了最後一搏的時候了,段科長攥緊了拳頭:“現在我們隻能從張文身上下手了,隻要能從他身上找出和小馬的關係,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可是小馬的翻供……”
“他會翻供,我們也會!”
老邢仿佛明白了段科長的意思,退了下去。
刺啦~
這時候門口停下來一輛車,是段科長一大早派過去接王老板的車。
王老板穿著一身風衣,從車上下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自從除掉劉宏然這個大敵以後,王老板的精神狀態就一直都相當的好。
今天過來,他是為了收獲成功而來,咋不得打扮的精幹一點?
那司機也趕忙下車,去給王老板開大廳的門。
這一幕說來可笑。
王老板。
金海市黑色的詮釋,分局本該是讓他渾身汗毛直豎的地方。
但今天他卻衣著光鮮,毫無懼色的出現在這裏。
更有座上客的架勢。
不怕黑的勢力大,就怕黑的有背景。
有了和段科長是這層關係,王老板在金海市簡直是如魚得水。
進入這裏如同家常便飯。
進門,他就看到了一臉愁容的段科長。
“咋了?小馬人呢?”王老板過來就問。
段科長沒說話,指了指審訊室裏。
王老板撓頭走過去,看到小馬就趴在桌子上,旁邊還有一攤血跡。
“我草,你把他弄死了?”王老板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段科長趕忙搖頭,這罪名他可擔不起。
他現在反倒挺慶幸自己昨天沒動手收拾小馬的,不然要是今天小馬出了事,那肯定會查到他頭上來。
“老王,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段科長趕忙打斷了他。
“他……這是咋死的?”王老板問。
“咬舌自盡……”段科長木訥的回答他。
“我草,拍電影呢!”王老板渾身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在他是印象裏,這種自殺方式貌似並不存在,誰他媽的能對自己這麼狠?能下的了這樣的毒手?
平時吃飯不小心咬了舌頭還要疼半天呢!
不僅僅是王老板驚訝,段科長也是佩服的不行。
小馬,真是個人物,能在審訊室裏咬舌自盡的,他還是頭一個!
王老板腦袋裏懵了幾秒鍾。
他和段科長第一反應一樣,都是大腦空白一片。
要知道小馬可是他花了重金弄進來的人,咋就出事了?
他出事了,這件事咋辦?
不過愣神幾秒鍾,王老板立馬就反應過來是咋回事了。
但這件事關係到的是上麵的劉希德!不要說是上麵的人了,就連當地法庭能查出來他們修改證詞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