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讓?誰?
於是陳否桉就隻能在台上看著,眼睜睜看著謝觀星從後排的大門進入,沿著過道,不緊不慢地走到溫染旁邊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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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星把蛋糕給了溫染,今天給溫染的是楊梅的,蛋糕是漂亮的深酒紅色,平滑得不見一絲痕跡,上邊有一半綴滿了紅彤彤的熟透了的楊梅。
“小曼姐,你的。”謝觀星將手裏的另一份遞給了楊小曼。
楊小曼有些驚喜,“我今天也有啊!”
上次就是沾了溫染的光,這次又是沾了溫染的光。
這可真是.....
沾光也太開心了吧!
“謝謝哦。”楊小曼還不忘又加了一句。
她反正坐在這裏也沒事兒,抱著蛋糕就小口小口地啃了起來,橙子味兒的蛋糕,酸酸甜甜,奶香味十足。
“你下午沒課嗎?”溫染問謝觀星。
“今天下午沒有課,但是晚上我們院要舉行一個臨床知識文獻演講比賽。”
溫染點點頭,表示聽見了。
旁邊的謝觀星就沒再說話了。
過了會兒。
溫染想到要主動,她清了清嗓子,側頭看著謝觀星。WwWx520xs.com
“我可以去嗎?”
謝觀星愣了一下,卻沒有立即答應,他有些好奇地問,“學姐去做什麼?”
“......”
這是溫染頭一次覺得太單純不是一件好事,她都這麼明顯了,謝觀星竟然還看不出來嗎?
她去醫學院能幹什麼?看溫新爾嗎?
溫新爾有什麼好看的。
溫染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最後隻能有些泄氣地靠回座椅上,“沒什麼,就是想去看看。”
“這樣啊,”謝觀星點了點頭,半晌,他聲音慢悠悠地在耳邊響起,“學姐是想要去看我嗎?”
溫染僵了一下,手裏的文件夾差點掉到了地上。
像是本來就沒怎麼藏住的小心思被人抓住了尾巴,拖出來,倒著抖了抖,抖得一幹二淨。
溫染看著謝觀星。
後者仿佛也是鼓足了勇氣才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的,耳朵尖都還有些微紅,對上溫染的視線就立馬閃避開。
看見謝觀星這個反應,溫染的臉皮厚度登時就回來了。
小奶狗就是小奶狗,問個問題都這麼羞澀。
“對啊。”溫染的拳頭捏緊放在了腿邊,說完,她還衝謝觀星挑了一下眉,“不可以嗎?”
“看我做什麼?”謝觀星追問道。
到這裏的時候,溫染都沒察覺謝觀星變得越來越遊刃有餘的語氣和表情。
她被整個罩在謝觀星給她製造的氛圍裏,忘記了身旁有人在豎著耳朵聽,忘了台上有人怒火中燒地看。
“看你比賽啊。”溫染理所當然地這樣想。
“可是,我還沒跟學姐說我參賽了啊。”謝觀星的語氣帶著淺淺揶揄的笑意,恰到好處地讓人臉頰慢慢升溫的熱度。
溫染愣住,是的,謝觀星好像是還沒說他也參加。
一般這種文獻競賽,考慮到大一剛入學,知識了解不夠多,不紮實,都是沒有給他們報名資格的。
謝觀星才大一,而且還是上學期......
“不過,今年大一可以報名。”謝觀星像是看透了溫染的想法,笑著說,“我參賽了,進入了決賽。”
溫染想伸手摸摸謝觀星的頭。
實際上她也真的這樣做了。
男孩子的頭發跟她想象中一樣細軟,也像謝觀星的性格,單純又真誠,帶著溫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