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逸淡淡的說:“別著急,你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先喝杯啤酒好了。”
一旁的秦東旭倒了以為啤酒房子啊了王二麻的麵前。
“好,我先解解饞。”王二麻一口氣將杯子裏的啤酒飲盡。
厲景逸這才繼續問:“細算起來的話,應該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你那個姨媽前將一個剛剛出生的女嬰交給你照顧,對不對?”
“你……”王二麻眯著眼睛打量厲景逸,咂巴了一下帶著啤酒漬的嘴唇。
他泰然自若的苦笑起來,“你是調查失蹤人口的?還是買賣嬰兒的,那麼多年的事情了,我可記不清楚什麼女嬰,我姨媽人都死了,現在定罪有點晚了吧!”
“你最好仔細想想,你姨媽死之前坦白了這件事情,雖然案件過去那麼久遠了,可如果女嬰的家人起訴的話,你也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厲景逸嘴角揚起,聲音卻十分冰冷,“如果你坦白交代女嬰的買家信息,我倒是可以幫你說服女嬰的家人,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王二麻沉默了好久,才認命般的點了點頭。
厲景逸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你能夠坦白就好,這是你應得的一杯酒。”
“說吧,你還要問什麼。”王二麻似乎對麵前的酒已經失去了興趣。
他對這件事情印象深刻,若不是當年照顧了那個女嬰幾天,他也不會憧憬做個父親。
可惜他有了親生孩子之後,卻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耐心。
“我已經說了,你坦白交代女嬰買主的信息就好,名字以及買家的容貌特征。”
厲景逸說完直接將一瓶沒有打開的啤酒放在了王二麻的麵前,“你考慮清楚,如果說實話不止是這瓶酒屬於你,我也會替你賠償酒後尋釁滋事的罰款,讓你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你為什麼要找買主?”王二麻壓根必須愛你關心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他警惕的盯著厲景逸,想要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什麼,可惜徒勞無貨。
在王二麻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厲景逸才開口,“那個女嬰是我的妹妹。”
“不可能,我姨媽說了那女嬰家裏沒有親人的,父親因公殉職,母親難產死了,遠房親戚都對他們不管不問的。”王二麻條件反射的辯解。
厲景逸悶哼了一聲,“我當年被父親的戰友帶走了,在軍營待了一段時間,你那個姨媽自然不會知道我。”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厲景逸已經問到了買家的信息,包括一張素描的畫像,王二麻交代了一切,買走厲景逸妹妹的人叫做陸長友,當時是夫妻兩個一起來的,那個陸長友的老婆不知道叫什麼。
“陸長友稱呼她老婆‘大花’,我真的不知道是小名還是夫妻之間的稱呼,反正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
厲景逸淡淡的說:“別著急,你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先喝杯啤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