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鬱將接觸過陸愛玲手臂的那隻手遞到了厲景逸的鼻尖,“你聞一下,有類似於中啊喲藥酒的味道,我這隻手接觸過陸愛玲手臂胎記的位置。”
厲景逸頓時一愣,尤其是在輕輕嗅過宋鬱之間之後,更是神情陰沉了幾分。
“你應該還記的,當時我原本是處於好心,想要幫陸愛玲將衣袖放下,畢竟我站的距離比較近。可是在我碰到她手臂的時候,陸愛玲瑟縮了一下,我當時還猜測是不是我的手指太涼了,她不舒服的原因。”
宋鬱繼續說道:“可是我想起李大花瞧見我的動作之後,反應有些過激的將陸愛玲拉到了她的懷裏,分明是有點忌憚於我觸碰陸愛玲手臂胎記。”
“看來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厲景逸也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女軍醫林笑笑倒是補充了一句,“在醫學上用針灸和固定的藥水可以做出胎記的形狀,這個原理其實和紋身有些類似,隻是將顏料換做親和皮膚的紅色胎記就可以了。不過……”
“不過什麼?”厲景逸聽到林笑笑欲言又止,立刻追問了一句。
“笑笑姐,你想要說什麼?”宋鬱也有些緊張起來,她聯想李大花和陸愛玲出現後的一係列事情,越發感覺這對母女不對勁兒,應該是有什麼貓膩。
女軍醫林笑笑解釋,“不過,這種方式必定要將對著圖案來做的,假設陸愛玲手臂上的胎記是偽造出來的,那麼給她做胎記的人是依照這什麼圖案做的?我記得團長並沒有告訴過村長兄妹胎記的圖案!”
“李大花既然就是當年買下女嬰的人,她心裏最清楚究竟那一個女兒才是景逸的妹妹,所以自然也就肯定了胎記的圖案是什麼樣子的。”
宋鬱立刻浮現了之前的猜測,繼續說道:“我今天早晨和陸愛玲還有陸曉曉都接觸過,感覺今晚的陸愛玲和白天的做事風格說話的語氣都完全不同,估計是李大花故意讓她這麼說的。”
“有最直接的方式來驗證我們的猜測對不對。”厲景逸沉聲開口,“隻要我們避開李大花去漸漸陸曉曉,如果她的手臂上也有一模一樣的胎記,那麼倒是能夠解釋清楚了。”
“現在就去嗎?”宋鬱也追問了一句。
不等厲景逸回答,一旁的女軍醫林笑笑先開口說道:“現在去也有合理的借口,反正之前團長為了周全期間也要我準備了采集血樣的工具,名義上是給他們做體檢,實際上是將陸愛玲和陸曉曉的血樣送到失去醫院做DNA比對。”
宋鬱也立刻想起了這件事情,“是啊,景逸,我和你一起去一趟李大花的家,反正她剛剛也說了家裏的地址,我們就當做是飯後散步了。”
“好,我們親自去一趟。”厲景逸也很想知道真相。
即使血液采集也會查出真相,可是畢竟要晚幾天,厲景逸有些著急知道結果。
宋鬱將接觸過陸愛玲手臂的那隻手遞到了厲景逸的鼻尖,“你聞一下,有類似於中啊喲藥酒的味道,我這隻手接觸過陸愛玲手臂胎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