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幽深的洞體中,一股股涼爽撲麵而來。七彩的燈光撫摸在懸掛的鍾乳石上,使一個個光潔亮麗的石形各具情態流光溢彩。
江晨剛走一會兒,兩崖壁越來越窄也越來越低,導致他隻能開始爬行,差不多爬行了五分鍾,洞內就有開始視野寬廣起來
江晨看到內琳琅滿目,形態萬千的鍾乳石將洞穴巨大的空間裝飾得美不勝收。在彩燈的照耀下,姿態萬千的鍾乳石盡收眼底。有的像展高飛的雄鷹;有的像昂首挺胸的士兵;有的像張牙舞爪的飛龍;還有的像飽讀詩書的秀才。讓人歎為觀止,不得不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拍手稱奇。也不得不說亞特蘭蒂斯的文明。
江晨漫步在變幻莫測的種乳石中,心情變得大好,不知不覺也就到了出口。
幾縷幽光灑入,順著光源,江晨看到了河流。河裏像撒入了水晶的碎片,一閃一閃又似空中的銀河。哼,也是美得過分的光景呢,亞特蘭蒂斯不愧為史上最接近聖域的地方。
原來洞內有泉水,有天窗,形態各異的大小石柱、石筍數以千計,宛如雨後春筍,錯落林立。尤其是一根高40多米的“直通雲霄”的巨大石柱,壯觀綺麗,實屬罕見。在一汪泉水的旁邊,還有一隻栩栩如生的石獅子,這隻石獅子腳踏“梯田”,正張著血盆大嘴,伸著一條前腿,津津有味在喝著這甘甜的泉水。泉水和河連在一起。
江晨感歎到洞中的景色真可謂是別有洞天
“喂!江晨,你在想什麼呢?”希斯克利夫淡然的聲音傳入了江晨的耳朵。稍稍驚愕了下,他迅速眨了下眼,回神看去,原來他們都已經到了。“你怎麼這麼慢,我都早到了”芙涅坐在河岸邊的石頭上,正在把玩著佛狄斯的豎琴,豎琴在芙涅的手中也發出了很尖銳的聲音。
“哦!拜托,芙涅能不能不要糟蹋我的琴啊”遠處佛狄斯的聲音傳來,“不過話說你是怎麼找到它的啊”佛狄斯剛剛從洞裏出來。撣了撣衣服問到。
見她手中捧著自己先前丟失的豎琴,於是就問到:“你在哪裏撿到它的?那麼黑的地方,光找出口就夠頭昏腦脹的了!”
芙涅輕輕碰觸著豎琴,似開玩笑地說:“它在呼喚,我循著聲音找到的。”佛狄斯挑了挑眉。他可從來不知道芙涅有這種能力呀!佛狄斯才不相信芙涅的鬼話呢。芙涅把豎琴遞給佛狄斯“彈琴啊!”
“什麼?”佛狄斯道“這麼漂亮的景致不彈琴怎麼行”芙涅說到。
佛狄斯接過豎琴不客氣地席地而坐,身體半靠在芙涅所坐的青石上,選定了曲調,便輕鬆地彈了起來。
不同於先前那氣勢磅礴的震撼效果,這是一首催人入眠般靜謐的曲調,悠然的樂聲乘著微風飄向每一個未知的角落。
走進幽深的洞體中,一股股涼爽撲麵而來。七彩的燈光撫摸在懸掛的鍾乳石上,使一個個光潔亮麗的石形各具情態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