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小會議結束,製定了對待敵人的方針政策,幾個人忙了一天,各自散去,回屋去睡覺。

周博言關上屋門,看著錢三丫道:“丫頭,你今天做的很好,周玲這樣目的不明的人,以後也不要離她太近。”

周博言趁機教育錢三丫,遇到了壞人,先要保護好自己。

錢三丫白了周博言一眼,這人也太小看她了。、

錢三丫晃了晃自己的手,那雙手纖細白淨,在夜色中也白的發光,周博言不小心多看了幾眼,有些晃神。

“你說什麼?”周博言沒聽清楚錢三丫說的是什麼。

錢三丫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道:“俗話說的好,一力降十會,周玲那樣的人,我一個人能打十個不成問題,我們倆真要是動手,吃虧是也不是我。”

周博言皺眉:“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周博言有點後悔,覺得自己不該教錢三丫功夫,不然她也不會膽子這麼大。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錢三丫停頓了一下,笑道:“周玲落水之前,估計也是以為自己會水,才那麼大膽。”

笑話,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一次兩次的送上門來挑釁,這次周玲落水,估計能消停一陣子。

錢三丫伸手推了周博言一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周博言捏了一下自己的眉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沒事,就是有些沒有休息好。”

錢三丫見到周博言是真的很累,壓下了心裏的話沒說,讓他早點休息。

錢三丫躺在大炕的裏麵,自己蓋著被子,麵朝著裏麵,把自己卷成了一個長筒,緊緊的裹著自己,周博言躺在大炕的外麵,靠著炕邊上,兩個人之間隔著的距離至少再睡兩個人沒有問題。

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前半夜各睡各的,互不打擾。

後半夜一條腿從卷著的被子裏伸了出來,霸道的砸在了周博言的身上,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有點冷,扯著被子整個人都鑽了進去,把自己邁入熟悉的懷抱裏,枕著周博言的胸膛,睡的香甜。

周博言抱著主動滾入他懷中的錢三丫,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伸手往自己的懷裏抱了抱,微微皺著的眉頭舒展開,重新睡了過去。

今晚,有些人睡的很好,也有些人徹夜難眠。

鄉上衛生所,周家夫妻倆正在爭吵。

“我早就說了,不能由著死丫頭胡鬧,你們偏偏不聽,看看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周玲娘氣急了罵道。

“好了,你就少說幾句吧,事情弄成這樣,閨女也不想,本來就夠難受了。”周玲爹勸了一句,“折騰了這麼大半天,玲子也沒有吃什麼東西,等下閨女醒來,肚子肯定餓了,你去給閨女買點粥上來。”

落水搶救過來,喝點暖暖的粥正好養胃。

周玲娘瞪大了眼睛,開口罵道:“我沒錢,等人醒了咱們就回家去。”

醫院裏住著得花多少錢,死丫頭就是一個賠錢貨。

“你……我不是才給了你一塊錢,拿出來去給閨女買點吃的。”周玲爹忍著脾氣說道。

家庭的小會議結束,製定了對待敵人的方針政策,幾個人忙了一天,各自散去,回屋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