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爺子為了支持周博言的工作,特意來了這樣一個小地方,是他沒有照顧好老爺子。
“周博言,你別太擔心了。”錢三丫勸道。
“博言老弟,三丫妹子,你們去吧,這裏交給我就好。”趙東道。
周博言帶著錢三丫,走了七八分鍾,周圍逐漸沒有了人,跟剛才的那種吵鬧對比明顯,在空蕩蕩的農場中,這裏還種著幾棵樹,光禿禿的樹幹朝天生長,樹下有幾間小屋。
屋門口有人在守著,見到周博言過來,驚了個禮,讓到了兩邊。
錢三丫看著那位躺在炕上的老爺子,麵色很白,呼吸還算是平穩,一起一伏之間,仿佛在睡覺。
“老爺子的體格不錯。”錢三丫道。
守在老爺子身邊的男人道:“老……爺子一直都保持著鍛煉身體的習慣,每天起來都要跑步打拳。”
能吃能喝,是一個很樂觀的老爺子,精神矍鑠。
錢三丫道:“老爺子能救,這情況不嚴重。”
體質好,感染的輕,隻要喝了她特意放了靈參熬得補藥,很快就能醒來。
守著老爺子的男人一聽就很高興。
周博言立刻道:“那咱們趕緊喂。”
錢三丫過來的時候想著能用到,直接帶了一碗,勺子也是現成的,伸手摸了一下,走了這麼一路,藥湯變得溫熱,真好能直接喝。
“我來。”守著老爺子的男人道。
男人剛走到老爺子身邊,剛才喂老爺子喝,門被打開,門外走進來一人,看到他們要給老爺子喂藥,立刻訓斥了一聲,快步的衝進來攔著。
“快住手。”來人道,“來曆不明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讓老爺子喝。”
“這藥能救老爺子。”周博言道。
“怎麼救?你們知道老爺子是為什麼昏迷嗎?”來人追問道。
“還在調查。”周博言道。
具體的原因,他也沒有弄清楚。
“胡鬧。”來人道,“你們都沒有弄明白原因,就胡亂給老爺子喂藥,要是老爺子出了什麼事情,誰來負責?”
“我來負責。”周博言道。
“你負責?你怎麼負責?你能負的了責嗎?”來人聽到周博言的話越發的聲音,質問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高,每一聲都帶著勃勃的怒火。
“我才是醫生,老爺子的身體由我負責,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胡亂喂老爺子吃東西。”
“我已經找醫生看過,這藥湯可以喝,藥性很溫和。”周博言堅持。
“我說不行就不行,老爺子的身體由我負責。”醫生更加堅持,他才是負責老爺子身體情況的醫生,這些小地方的野雞醫生,水平太差,他信不過。
“可你也沒有把人給救醒了。”周博言嘲諷了一句,心裏惱火,這人實在是說不通道理,完全就不懂得變通。
不行,就是不行。
兩個人目光對視,彼此間都是毫不退讓。
屋子裏的氣氛緊張。
“周博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藥根本不是醫生開的,隻不過是你媳婦隨便找來的方子,你這樣做,才是不符合規定,我會向上麵如實彙報,你就等著上麵的問詢責罰吧。”
那位老爺子為了支持周博言的工作,特意來了這樣一個小地方,是他沒有照顧好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