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渾身發抖,剩下的話咽了回去,縮著身子想抱緊自己,偏偏繩子捆的太緊,手腳都不能動。
“私自打人是犯法的。”男人害怕的說道。
“你半夜闖到了我家裏,想要偷東西,還要傷人,我這是合理的反抗。”錢三丫道,提著棍子就要打下去。
她果然還是脾氣太好,剛才下手太輕,這男人才敢胡說。
“我說我說,你別動手,我都說。”男人連忙道,“是有人讓我過來,偷一樣你的東西。”
錢三丫:“什麼東西?”
“你的血,或者你的頭發。”男人道。
這是誰要詛咒她?
“我都說了,你就把我給放了吧,而且我也沒有成功。”男人道,這趟買賣真的是賠死了,雇主給的錢都不夠他給自己看病,渾身那麼疼,這女人肯定把他的骨頭都給打斷了。
“是誰讓你來的?”錢三丫問道。
“我不認識……你別動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收錢辦事。”男人說道。
錢三丫又問了男人一些問題,男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最後懇求的看著錢三丫。
“饒了我吧,我有錢,我把錢都給你。”男人見到錢三丫不說話,強忍著心疼說道。
“不用給錢。”錢三丫說道。
男人神情一喜,女人果真心善。
錢三丫手起棍落,幹脆利落。
院門外響起腳步聲,聽到屋子裏響起的動靜,腳步加快。
錢三丫握緊手中的木棍,看來這人還有同伴,在外麵等著,這是見到情況不對,進來查看。
屋門猛地被推開,錢三丫手中的棍子已經砸了下去,下手又快又恨。
來人一愣,反應迅速的避開了砸下來的棍子,同時開口喊了一句:“媳婦,我是。”
錢三丫:“……周博言。”
“嗯。”
“你怎麼大晚上回來了。”錢三丫道。
周博言雙手向上握著棍子,微微用力,錢三丫撒手,棍子被拿了過去。
“媳婦,你這個歡迎我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周博言開玩笑道。
“誰讓你比別人晚了一步。”錢三丫話中有話道。
周博言看到了那位被綁著,低著頭不動的男人:“他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語氣有點冷,目光更冷。
暈過去的男人莫名覺得有點冷,縮了縮身子,昏沉中也覺得很害怕。
錢三丫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你回來了,後來才發現不對。”
周博言的目光帶著歉意:“媳婦,對不起。”
都怪他。
“媳婦,這人我來解決,你先去睡覺。”周博言送了錢三丫回屋,哄著錢三丫睡著了,這才轉身出門。
“媽媽,爸爸是不是回來了?”周林一醒來就跑過來問道,“我好像聽到了爸爸的聲音。”
奇怪,屋子裏怎麼沒人?
“小耳朵還挺靈。”周博言從院子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幾斤肉,兩瓶水果罐頭。
“家裏還有上次醃好的鹹肉,你怎麼又買肉回來。”錢三丫道。
“剛發了工資,給你們買點好吃的,鹹肉放不壞,可以慢慢吃。”周博言道,單手抓住衝過來的周林,提著他打秋千,逗得孩子嗬嗬笑。
疼的渾身發抖,剩下的話咽了回去,縮著身子想抱緊自己,偏偏繩子捆的太緊,手腳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