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熊!你給我站住!”原本劉熊聽母親罵父親,聽得那叫一個爽啊,可轉眼間,母親的火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老有經驗的劉熊還提前感覺到了危險,想要偷偷摸摸逃走的,但是他哪裏瞞得過他母親的法眼。
一陣雞飛狗跳安靜下來,徐清在門外麵腿也站累了,腰也站酸了,這才抱著兩壇酒走進來打趣道:
“額,劉大哥,你家還真是有個雷千金啊……”
“去你小子的,快拿你那酒來!”
徐清也不廢話,拿了一壇,揭開封布,頓時一陣濃鬱的酒香就充滿的整個廳堂。
“咕嘟,哈……”劉讚瞪著眼睛看徐清手裏一壇酒,仿佛是看見了一座金山。
“香不香?”
“香!”
“想不想喝?”
“想!”
“那你不拿碗來?”
“要什麼碗啊,你給我……”劉讚再也受不了誘惑,從徐清手裏搶來酒壇子,酒到手裏卻不急了。先聞了一口,享受了老半天,然後端起酒壇子細細地喝了一口,生怕灑出來半點。雖說是細細地喝一口,但是經不住劉讚嘴大,一口喝下去平常一碗大小。喝進去的時候沒什麼反應,但是含在口裏的時候卻被漲紅了臉,和牛吃草喝酒一個樣兒。
“呼~~~~”掙紮了好久,劉讚才咽下去,不過瞬間舒坦了,長出一口氣,像是征服了一匹野馬般的爽快。
“哈哈哈哈,好酒,痛快!我一身的病痛全消了一般!”劉讚是實打實從基層靠著軍功和一點點運氣爬上來的,所以在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疤,雖然治好了,可畢竟傷筋動骨的,還是留下隱疾。高度酒提供的酒精能讓他緩解一下病痛,睡個好覺。
喝完一口酒,劉讚不忘了好好蓋上酒壇,寶貝似的,然後就暈頭暈腦的倒下了,這倒是比牛吃草稍微強那麼一點點。
劉夫人最後送出了徐清,還封了五十兩銀子的謝儀,說是教訓他兒子教訓的好,是救了他的命雲雲。徐清正好沒零錢花,這不,回去還有上官儀一堆人等著要見麵禮不是?
徐清一看天色,下午了,午飯都沒吃到,今天又別想去朱雀大街了。於是找了間小飯館,要了一斤熟羊肉,就這自己帶的調料,和牛吃草稀裏糊塗補吃了一頓午飯。要不是那些調料帶的足,這膻味十足的羊肉還真吃不下。至於為什麼不點其他東西,答案是吃牛肉要坐牢,吃豬肉,額,除了徐莊的豬,其他地方的豬不都是吃shi的麼?蔬菜,隻有蘿卜還有一些焉兒了的野菜,剩下的就是硬邦邦的蒸餅和清清淡淡的湯餅了。所以選來選去也隻有羊肉還能吃了。
徐清想到:咦?不可以在長安辦個小鹵煮店啊,成本低,工藝簡單,那味道比這白水煮羊肉肯定要好啊,又方便自己吃,嘿嘿,不錯。早上還可以賣些早點,中午晚上賣鹵煮。
回到敦義坊,上官儀一夥兒已經回來了,上官儀瘦了,大吐苦水,說帶孩子太難了。徐清心道,那還用你說,不然放著天下第一才子不用,給你個天下第二才子“教育”幹什麼?這話徐清心裏想想,嘴上卻不說,看著張林業,荀方,荀夜羽都長得高了,胖了,說話做事什麼的也都能文質彬彬了,徐清倒也很是感謝上官儀了。
想個什麼辦法回報他呢?對了!明天叫他一起去拜訪朱雀街的大佬們!讓他別每天鑽在紅燈yin詩,在“上層社會”走動走動,認識點大人物。
“劉熊!你給我站住!”原本劉熊聽母親罵父親,聽得那叫一個爽啊,可轉眼間,母親的火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老有經驗的劉熊還提前感覺到了危險,想要偷偷摸摸逃走的,但是他哪裏瞞得過他母親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