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的妻室竟然這般有才華,徐公子眼光如此高,我等……”另一名女子黯然傷神,幾日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好。
小巷:
“徐大才子的名氣可真足,連小娃子都知道哩!”一位農婦摸摸自己兒子的頭驕傲的說道,因為他兒子剛才念了一首完整的詩!
“我倒是覺得徐大才子寫的那首黃狗是最好的!”工地裏一個匠人一邊幹活兒,一邊閑聊。
街上:
“走走走,買皮襖去,還有氈帽……”一名長袍公子匆匆趕往西市。
“買哪幹啥,土裏土氣的!”另一為少爺不解其意。
“你知道什麼,長安第一才子穿的就是這個,大姑娘小媳婦哪個不被這身打扮迷得死去活來,這是今年的流行款!”長袍公子急切的解釋到。
一詩名氣滿天下,滿城盡穿皮襖夾,後世的文人如此感歎。
酒樓飯店:
“你們不知道吧,徐才子不僅寫詩一絕,還是個將軍哩!”
“說書的,莫不是你又徐公子的故事?快說來與我聽!”
“話說徐初六腳跨一匹白馬,手提一杆镔鐵槍,銀盔護身,那是威風八麵……”
“去你的,那不是趙子龍嘛!把錢給我拿回來!”
集市上:
“嘿,大姑娘小媳婦注意啦,這裏有徐才子嗑過瓜子兒殼!”一個小販站在高處招手叫賣,路人紛紛圍攏過來,問道:
“哦?是真是假!”
“哪能有假,我做生意,假一賠十!”小販拿出一粒來,在人群中晃了一下又說道:“上麵還有徐才子的口水哩,不信你看啊!”
“呀,徐才子的口水,嘖嘖,我要了,給我五瓣瓜子殼兒!”
“一百文!”
徐才賽詩會,長安瓜子貴,又有後世的詩人如此感歎。
一處曖昧的小房子裏頭:
“嗬,一帆一槳一漁舟!”上麵的人說。
“亞麻跌……一個漁翁一釣鉤……啊啊啊……”下麵的人接到。
“啊啊啊啊,姑娘你真是天地一籠統,這裏一個黑窟窿啊……”
“公子,你的鳥呢,都飛絕了嗎?”
“嘿嘿嘿,一覽……一覽什麼來著?哦!呼……”
而此時的徐清,大門緊閉,把那塊剛掛上去的“洛南縣伯”牌子都給收起來了,真正的關門閉客。
日子總會衝淡一切,因為未來的日子總會充滿驚喜和不期而遇。
徐初六的狂潮被一場大雪給凍住,雖然以後的日子裏常常還能聽見議論徐初六,唱和讀他的詩,但已經不那麼狂熱了。
另一場盛會,寒士最大的晉升階梯,朝廷的掄才大典,唐朝開國第一次科舉考試,即將在這個大雪紛紛的冬天,在千年古都長安,盛大舉行!
早就住在了長安的各大學子,紛紛開始互相打氣,躍躍欲試。一日,徐清看來家的人漸漸少了許多,重新將“洛南縣伯”的牌子掛上。不到半日,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徐清正在外院玩雪呢,順手就開了門。隻看到一名學子,穿著薄衫長袍,凍的瑟瑟發抖。但眉眼間仍不失倔強,傲骨錚錚的立在寒風之中,有如一顆古鬆。
“徐公子的妻室竟然這般有才華,徐公子眼光如此高,我等……”另一名女子黯然傷神,幾日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