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他又走到了緋服官員這裏,隻見緋服官員皆是鼻孔看人,他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我今天就是輸,也要輸得正大光明,要輸在老虎手下,不要輸在柴犬手下。於是他也負氣一走,便到了紫袍這邊。
他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緋服官員是唐朝的中流砥柱,承上啟下,自然本事不小,而紫袍官員則多中看不中用的皇親國戚。
打定主意,他便在紫袍之中尋找起來。紫袍之中,徐清站在末尾啊,突厥使者一看便看中了他。俗話說,麵白無須說話不牢,這個官員穿著紫袍,卻如此年輕,想必隻是紈絝弟子。他看了一眼徐清,徐清眼神飄忽不定,躲躲閃閃,突厥使者心喜道:對,就是你了!
“啟稟皇上,臣隻求答這位官員的題便可!”突厥使者指著徐清對李淵道。
徐清聞言,鬆了一口氣。唐朝上朝隻有入殿時才站著,正是開始時,卻是正坐,也就是跪坐。徐清受不了那個,雙腿此時血流不動,早已經麻痹了。剛才眼神飄忽,也是為了腿疼,沒想到就讓突厥使者選中他加了一分。
李淵笑著道:“此乃我大唐雲麾將軍,玄武門守將,你確定要回答他的問題?”
突厥使者一聽這話,不由心生疑惑,李淵怎麼這麼爽快答應了?難不成有詐?但是他一聽徐清不過一個守門的,也是輕看了,回答道:“臣確定!”
“好,徐清,你便出題給他吧……”李淵說著,心裏也是佩服,今日朝堂之事皆是被這小子料到了,不簡單啊。
徐清踉踉蹌蹌出列,拜道:“臣領旨!”
這一幕被突厥使者看見了,他心裏更加確定,下盤不穩,乃是被酒色掏空之症狀,小小年紀已經被掏空成如此,不是紈絝弟子還是什麼?哈哈哈,今天,我科爾沁可以永載史冊了!突厥使者麵露囂張,在場官吏卻心裏笑了。
這不是長安第一才子,大唐文宗嗎?突厥人看走眼啦,人家是對聯創始人,隨便出個對子,你對得起來?
突厥使者和殿中大臣同時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徐清卻不急不躁,彈彈腳,活動一下血脈,拱手道:“貴使者,在下大唐雲麾將軍徐清,生性愚鈍,朽木無知,不及我大唐之中人也,在坐之人各個比我強,貴使者選了在下,實在是眼光獨到啊。”
突厥人哈哈大笑,殿中大臣對徐清的好感,又大大提升了,直說徐清謙虛,還會技巧,把對方捧得高高的,才摔得爽吧。
突厥使者笑著道:“你這話說的,謙虛太過了吧。不過嘛,你要是害怕輸,可以投降,本使者放你們一馬,對外隻說平手,如何?”
徐清搖頭道:“剛才的話隻是客氣客氣,使者不要當真,現在,貴使者,請聽題!第一題……”
看著看著,他又走到了緋服官員這裏,隻見緋服官員皆是鼻孔看人,他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我今天就是輸,也要輸得正大光明,要輸在老虎手下,不要輸在柴犬手下。於是他也負氣一走,便到了紫袍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