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接回來,也是心驚,這可是帝王師才能穿的衣服啊,不得了,徐清問道:“這東西,比我那官服高檔還是抵檔。”
趙拱愣了一下道:“檔?不知道,但這比主子的官服肯定要珍貴了。主子的紫袍,就是五品官有時也穿得,稱為借袍,有的則是賜袍。但是這鬥牛服,卻是非大功者可以穿,如今,小人還隻……”
“還隻什麼?”
“如今小人還隻見徐大人,您一個伯爵能有著鬥牛服……”
徐清聽了當即歡喜道:“行,那這衣服就不給你穿了,改天給你一串錢,你出去,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吧。”
“好勒,謝主子……”趙拱笑著道:“主子,這…呃這護膝,您打算怎麼用啊?”
徐清拿起來看了一下,都是厚棉布的,如果直接將海綿放在裏麵,則會影響吸水性。徐清想了想對趙拱道:“你再去一趟,讓他們在用薄一些的布,孔大一些的布,再給我剪下來這麼多來。”說著,徐清從秘密口袋掏出一錠銀子,交到趙拱手裏。總不能白讓人家做事嘛,趙拱這次去剪了這麼多東西,說不定就是自己出的銀子。
趙拱知道徐清的意思,也是心裏一動,拿著錢再去了。又到了午餐時間,徐清便拿出上麵發的瓜菜和羊肉拿了出來,準備做菜。
官邸這裏,也是五間房子,但論外貌則要比外門的官衙要差一些。中間,是徐清的臥室,左邊,書諸葛燕的衙堂,右邊是徐清的雜役居住之地。再右,是徐清個人的雜物間,最左,則是公家的雜物間。自食堂,則在校場的左後方。
瓜切絲炒了,羊肉切蘿卜燉了,咕嚕嚕的熱氣冒著。羊肉要多燉一會兒,待燉得差不多了,趙拱也回來了。見屋內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做好,趙拱不由一驚道:“主子,你,你還會做飯?”
徐清笑著道:“有什麼奇怪?我小時候也是窮人嘛,把東西放下吧,坐下吃飯。”
趙拱知道徐清率直,便把門關上,又坐下,看著那一盤炒菜不知所謂,問道:“主子,這是怎麼做出來的?”
徐清笑了笑道:“以後再和你說,你以後拿著朝廷發的米麵出去,換菜回來,什麼雞鴨魚肉都要,我教你做菜、”
趙拱問道:“咱不去禦膳房讓他們做飯了?”
徐清搖搖頭道:“當然讓他們做了,咱們偶爾也要改善一下生活不是?”
趙拱忽然道:“過幾天,宮裏好像又要進來一匹小太監了,主子……”
徐清唉了一聲道:“你去救下三四個吧。”徐清知道,這是趙拱兔死狐悲的。看著別人的快要被割了,想起了往事。
不知為何,朝廷還給徐清配了一升半的酒,徐清想了想覺得是自己官的原因。也是拿了出來,和趙拱一人喝了一小杯,這酒並非仙人釀,而是普通的甜米酒,徐清喝著倒也合適。
羊肉燉蘿卜,也被二人吃個精光,徐清看了看後麵剪出來的衛生巾,覺得可以做一下實驗了。拿出來海綿,一塊塊切碎,大概半個小指頭大小,這樣可以增加接觸麵積,提高吸水效率。一塊海綿切完,便是一炷香時間,切得徐清右手酸痛。不由歎息道:“三年不擼,這本事都給狗吃了,手也不行了。”
徐清接回來,也是心驚,這可是帝王師才能穿的衣服啊,不得了,徐清問道:“這東西,比我那官服高檔還是抵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