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搖頭道:“秦王忙得很,怎麼可能到我這茅草屋來?”
裴寂看了一眼徐清,笑了笑並未深究徐清的話,然後他問道:“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老夫直截了當問你一句,你認為秦王和太子的勝算誰更大?”
“這……”
“你不用擔心,今天我們的談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老夫也和你是一樣的,效忠皇上。”
徐清哦了一聲,托起下巴思考起來,好像第一次碰見這個問題一般。裴寂也不急著知道徐清的答案,安靜地負手而立,看著滿池碧綠的荷葉,俏麗的荷花。徐清心裏在想,玄武門之變太子大敗,不僅皇位繼承不了了,而且連命都丟了,全家沒一個活口。但是,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怎麼樣,李建成的勝算都要大一些。
如此,回答這個問題的便有三類人。第一類,普通人,他們看到的是秦王風光無限,卻不知李建成靜水流深,故而會認為秦王勝。但身份高了一些,看到的東西多了的人,便會看到皇上的支持和太子的兵權,無論怎麼分析,隻要太子不自殺,秦王都不可能繼承大寶。這便是第二類人,這類人裏麵,既有破罐子破摔的,和秦王李世民一條道走到黑。也有觀望的,獻媚的嗎,不一而足。第三類人,或許就隻要徐清了,認為秦王贏麵大。
徐清不僅僅因為有了後世的記憶,更是因為徐清知道秦王是不服輸的人,破釜沉舟,死地求生。李建成舊居勝位,隻要一時不慎,便會功虧一簣。
當然了,徐清不能知道什麼說什麼,剛才李世民已經給了他教訓。徐清決定藏拙,把自己當作第二類人:“裴相,小子以為,太子殿下的勝算更大。別看楊文幹造反的事情之後,秦王占據了上風,但明眼人也看得出來,陛下聖意已決,豈能輕易更改?”
裴寂聞言,笑了道:“沒想到你還知道兩年前的那個楊文幹事件,不過你卻看錯了那個事情的影響。並不是秦王占據了上風,而是令陛下疏遠了秦王。”
“哦?竟然會這樣,世事真是無常啊。”徐清欸了一聲道:“聽裴相的口氣,裴相也是支持太子的了?”
裴寂笑著道:“老夫是效忠皇上的,皇上支持誰,我就支持誰。”
還是被裴寂帶了籠子,不過,這個籠子對徐清並無傷害。
裴寂看了一下天空道:“在老夫看來,秦王有一個很大的缺點,成不了氣候啊。”
“什麼缺點?”
“秦王的這個缺點,放在一般人之中還算得優勢,但是在帝王之位的鬥爭中來,秦王就顯得有些年輕了。”
“哦?裴相何出此言,秦王意氣風發,但也並不輕狂啊。”徐清疑惑道:“再者說了,若是秦王年紀大一點,難道就能解決現在所麵臨得難題不成?”
“你那是假設問題,老夫回答不了,但是現在看來,秦王已經被皇上和太子圍攻,早已經成了敗軍。”裴寂搖搖頭:“他明知會失敗,可還是不甘心束手就擒,這不是傻嗎?唉,太年輕了……”
徐清搖頭道:“秦王忙得很,怎麼可能到我這茅草屋來?”
裴寂看了一眼徐清,笑了笑並未深究徐清的話,然後他問道:“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老夫直截了當問你一句,你認為秦王和太子的勝算誰更大?”
“這……”
“你不用擔心,今天我們的談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老夫也和你是一樣的,效忠皇上。”
徐清哦了一聲,托起下巴思考起來,好像第一次碰見這個問題一般。裴寂也不急著知道徐清的答案,安靜地負手而立,看著滿池碧綠的荷葉,俏麗的荷花。徐清心裏在想,玄武門之變太子大敗,不僅皇位繼承不了了,而且連命都丟了,全家沒一個活口。但是,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怎麼樣,李建成的勝算都要大一些。
如此,回答這個問題的便有三類人。第一類,普通人,他們看到的是秦王風光無限,卻不知李建成靜水流深,故而會認為秦王勝。但身份高了一些,看到的東西多了的人,便會看到皇上的支持和太子的兵權,無論怎麼分析,隻要太子不自殺,秦王都不可能繼承大寶。這便是第二類人,這類人裏麵,既有破罐子破摔的,和秦王李世民一條道走到黑。也有觀望的,獻媚的嗎,不一而足。第三類人,或許就隻要徐清了,認為秦王贏麵大。
徐清不僅僅因為有了後世的記憶,更是因為徐清知道秦王是不服輸的人,破釜沉舟,死地求生。李建成舊居勝位,隻要一時不慎,便會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