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陽將筐子拿起,扶起冷鋒,跟在太乙老人身上。
此時,站在一旁的求醫人迅速來到太乙老人麵前。
“太乙老人,我兒子病危,還請你出手。”眼前的男子哭泣的說道。
太乙老人冰冷的說道:“沒看到我剛才才治療了一個病人,體力虛弱,短期之內已經無法治愈人了,下山去吧。”
“不要。”男子拽住太乙老人的褲子,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求你了。”
太乙老人眯起眼睛,說道:“如果你想我永遠不給你治療的話,你就拉著我,我太乙老人說的話,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
太乙老人的脾氣古怪,眾所周知,不管誰得罪太乙老人,都別想讓他治療。
“這。”男子顯得猶豫起來,身邊的人迅速拉住男子,說道:“太乙老人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快放手。”
男子迅速鬆開太乙老人的褲子,顯得可憐兮兮的樣子。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還請太乙老人你不要放在心思。”男子賠禮道歉的說道。
太乙老人沒有理會眼前的人,朝著山上走去。
路上隻有張陽,冷鋒,太乙老人三個人,上山的人全部被太乙老人打發掉了。
“太乙老人,我實在不明白,剛才的人如此可憐,你為何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張陽不明白。
身為醫者的他,應該是見到這種人,會稍微可憐一番,而太乙老人當時臉上表現出的是不屑和厭煩。
張陽也是走運,用了激將法才讓太乙老人治療冷鋒的傷勢,如果換做其他方法的話,可能遭遇更糟糕的下場。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明知道我從來不吃這一套,還要讓我給他兒子治療,我如果偏不治療呢?他能把我怎麼樣?”太乙老人冷哼一聲。
張陽喉嚨哽咽下,他還真是瞎貓逮住一個死耗子,原來太乙老人如此叛逆,非要反著來才行。
“是,你說的對。”張陽苦笑一番,如今冷鋒傷勢治療的差不多,他也不用處處與太乙老人作對。
太乙老人停下腳步,轉過頭。
“剛才你與上山的人談話我都聽到,你這個臭小子懂得隨機應變,先用激將法來讓我為你朋友治療,然後全心全力保護我們的安全,倒是不錯。”太乙老人誇讚的說道。
張陽一陣慚愧,他也是被迫無奈之下才這麼做。
“前輩誇獎,我也是被迫無奈之下才會如此做,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張陽客氣的說道。
太乙老人大手一揮,說道:“少跟我說客套的話,我不吃這一套,你能讓我出手,這是你的本事,不過你想徹底讓你朋友安全複原再離開,就需要在這裏給我呆上三天。”
“三天而已,我願意,你有什麼吩咐盡管說,我都會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張陽一陣欣喜,不過太乙老人也不是那種能白吃白住的人。
“是。”張陽將筐子拿起,扶起冷鋒,跟在太乙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