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睛真是笨蛋,怎麼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一臉羞憤,說道:“剛才你全瞧到啦?”
“廢話,如果沒有瞧到,怎麼使‘蘭花拂穴手’?”張陽壞笑著說道。
兩記柔嫩的拳頭立即若暴風驟雨一般打向了張陽的胸口,張陽也沒有反抗,隻是任著她的拳頭捶向自己。
隻是,某一刻,張陽使了個“吸”字訣,把許睛睛的雙拳吸住。
看著許睛睛的雙拳放在自己的胸口,怎麼也退不回去。
可是張陽卻是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原來,張陽見許睛睛居然放開了雙手,用力捶自己時,如果是一般人,早經受不起了,隻是張陽這種武功級別的,捶這麼大的力,隻是拍蒼蠅而已。
張陽之所以要這麼捉弄許睛睛一下,是有原因的,平時,許睛睛就霸道慣了,根本沒有把誰放在眼裏,所以,現在張陽想懲治下她的霸氣。
“張陽,你幹什麼,回公司後,我一定罰你打掃廁所一個月,或者罰你去廚房裏洗碗兩個月。”
“再罰,我可不讓你鬆出手啦。”張陽說道。
許睛睛也很倔強,雖然很委屈,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看到許睛睛楚楚可憐的漂亮臉蛋,張陽忽然覺得不忍心,說了聲“抱歉”,然後把吸力收回。
許睛睛退後了幾步,不敢再造次,又覺得很奇怪,盯著張陽寬闊厚實的胸膛,怔怔出神。
某一時,眼光抬高,竟然是張陽笑意盈盈的眼神,這個情景,仿佛自己對他無禮似的,不由滿麵羞紅。
張陽也不再有什麼調笑的動作,畢竟對方是大公司總裁,而自己隻是她的手下,說道:“跟我來。”
話畢,率先往前麵走去,許睛睛趕緊跟上。
這兒四處是花崗岩,要想用工具挖一個洞出去都難,隻好順著長洞的另一端邁步。
大約走了四五裏路,竟然沒有了去路,這一下,真沒有地方去了,許睛睛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說吧,上次是怎麼被關在機關裏的,後來又是怎麼出去的?”張陽問道。
“那年你應當還沒有進入我的公司,公司也還是剛剛組建之中,我很想向歐仕能學習一下公司管理與運營的技術,就來到他的藥廠,他還是死皮賴臉的對我說要娶我,還要,要睡我,結果我逃,沒有想到,竟然從一個井蓋跌下去,所幸井蓋沒有打中我,要不就沒有今天的阿睛了。”
“他在上麵告訴我,如果我從了他,就把我吊上去,隻是,我誓死不從,還打了遠在瑞士的爹爹電話,結果由他作主保我與他的‘定親’關係,這才被吊上來的。”
張陽一邊聽,一邊想,那個井窖與這根本搭不上邊,因為井窖有出口,而這根本沒有。
難道,歐仕能這次是下了死手?
隻是,他還存在不放棄不灰心的原則,仍然舉頭瞧著頂上,忽然,他的透視眼竟然看到了一個老頭坐在輪椅上,臉上表情肌完全變了,大約是因為病痛吧。
阿睛真是笨蛋,怎麼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一臉羞憤,說道:“剛才你全瞧到啦?”
“廢話,如果沒有瞧到,怎麼使‘蘭花拂穴手’?”張陽壞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