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飛雨在那邊吵開了,來到了鐵欄杆前,喝道:“張陽,怎麼,不給我吃嗎?”
“給不給你吃,問雷名好了。”張陽自顧自的撕了隻鴨腿,吃了起來。
皓月一笑,也很香的吃起來。
安飛雨此時也飯極了,朝著外麵的雷名說道:“雷名大編劇,趕緊給我吃一點好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誰給我治了手上的傷,我就給誰吃東西,難道安總裁沒有聽到?”
雷名一說,他的手下也都附和著大笑起來。
“安總裁,你等死吧,你那邊根本沒有吃的!”
“安變態,要有吃的,也很簡單,剛才的那叛徒雷鵬的屍體,給你吃一條大腿,要不要?”
“小樣,要吃可以,變成僵屍,專喝人血吧!”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誰都在說刺激他的話。
這個雷名,倒有些意思,居然把自己的手下調教成這樣,倒是留了一手的,自此以後,安飛雨如果再要利用他們,根本不可能,估計看到都要一掌打死了。
張陽和皓月邊吃邊因為外麵的熱鬧笑了下。
“皓月,你吃得這麼香,就不擔心雷名在這茶中和鴨肉中下毒嗎?”張陽問道。
“我早猜出不會有毒,才吃的。”皓月撕下一隻鴨翅,因為已經飽了,隻是很香的嚐著味道說道。
“為什麼?”
“因為一方麵,他要你治傷,另一方麵,又要做出樣子給安飛雨看,調戲一下他。”皓月很是有道理的分析了一番。
“與我想的,不謀而合。”張陽笑了下。
倆人各打開一瓶礦泉水,喝起了茶來。
這茶很好喝。
小秋是福建那邊茶山的姑娘,種茶、製茶、泡茶都有一些功底,所以,倆人喝的茶是很有餘味的。
在某一刻,門外的小秋說道:“二位,吃完了沒有,吃完了的話就把碗兒送出來。”
“吃完了。”張陽把碗兒放在籃子裏,遞了出來。
瞧了小秋一瞧,還是與以前一樣,梳著兩條大鞭子,長得秀氣水靈,一雙剪水雙瞳仍然與前時那麼漂亮。
沒有多久,小秋走了,雷名與手下的人走了。
安飛雨沒有吃的,就自己練起了功,那是一種辟穀術。
雷名下來鬧了一陣,到了此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張陽和皓月都有些困了。
“你睡床上吧,我伏著床邊睡就行。”
張陽當起了謙謙君子。
“剛才你不是先占了床位的嗎?”皓月說道。
“我剛才是占了床位,可是得輪流來啊。”張陽說道。
“我可當仁不讓了啊。”皓月真躺了上去。
皓月個子高挑,身材也很好,這一躺上去,線條曼妙極了,張陽都看傻了眼。
張陽搬起根凳子坐下,伏在床側,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安飛雨已經率先收功,朝著樓梯上麵吼道:“雷名,你不能這麼對待我,趕緊送吃的來,再不送來,有你好看!”
這一喊,把張陽皓月驚醒。
沒有想到,雷名他們又再次走了下來。
這一次,是遞來兩隻燒烤好的小狗,分別是放在兩隻籃子裏,小秋把一隻籃子遞進了鐵屋子裏的門洞裏,另一隻籃子直接給了安飛雨。
此時,安飛雨在那邊吵開了,來到了鐵欄杆前,喝道:“張陽,怎麼,不給我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