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嘟!喬小嘟!……”
鄧思茗喊了無數遍,竟然沒有人應,她覺得有些異樣,說了句:“這個孩子,讓我操碎了心!”
張陽知道,她現在對於女兒略有些叛逆的性格感到十分頭痛,所以臉上才顯出一些厭煩感。
鄧思茗來到喬小嘟的睡房,根本沒有人,趕緊去陽台和衛生間等能夠找的地方找了下,結果,根本看不到人。
趕緊把一眾仆人叫來,有些嚴苛的訓斥起來:“你們是做什麼吃的,叫你們看好喬小嘟,怎麼讓她私自逃出去?”
“對不起,我們以為她一直在房間裏,太大意了!”
“我一直看著大門的,應當不會到哪兒去吧?”
“我一直在澆花,後門應當不可能出去。”
……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喬小嘟是從天空飛走的。
“別說了,全部辭職,我另外找人!”鄧思茗弄得臉紅脖子粗,仿佛一頭發了瘋的母老虎。
“鄧伯母,能不能通融一下,要是他們找到了喬小嘟的話,還是不要辭退他們的好。”張陽當起了和事佬。
“好,那就這樣吧,你們還不趕緊去找人?”鄧思茗瞪了那些仆人一眼。
那些仆人得令,立即四處去找喬小嘟。
張陽自己也有道家的搜尋符,祭了起來,念了句“急急如律令”,打了出去。
那道符先是來到喬小嘟的房間,探查了下她現在的氣息,然後才出去尋找。
符出了門,張陽跟著,鄧思茗和喬兵跟在身後。
由於外麵刮了陣風,符走得並不是很順利。
三人走走停停,一直尋找了大半天,也不見她的人影。
這時天漸漸黑了。
到底去了哪兒,張陽收起了符,自己也搞不明白。
“找不到了吧,現在怪誰,一切還不是你引起的?”鄧思茗把張陽當成了出氣筒。
“別這麼頤指氣使好不好,既然女兒出了事,我們好好商量,好好想辦法,才是最關鍵的。”喬兵說道。
“去,回你師部去,居然敢說我,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鄧思茗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
喬兵的臉上也紅了,大怒了起來,說道:“與你兩地分居這麼多年,我過得更好,免得煩人。”
“你覺得我煩?我覺得你更煩!”鄧思茗手指著喬兵的臉破口大罵。
一時間,倆人相互爭吵,這一次,是張陽看到他們爭吵得最凶的一次。
在某個時候,喬兵徑直往一條道走了。
“喬指導員,等等我。”張陽跟了上來。
“在這兒人生地不熟,你們倆隻有討飯吧。”鄧思茗說了一聲,然後轉身自己一個人走了。
倆人其實也不知往何處去,隻是在街麵上走著。
張陽試著再次撥打喬小嘟的電話,這一次有了信號,卻沒有人接。
到底什麼回事,難道,喬小嘟是故意不接自己的電話?
那麼說來,她應當還是意識清醒,心裏擔心的隻是她一個弱女子,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喬小嘟!喬小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