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蘇一說,張陽和馬小芸倆人麵麵相覷,倆人為了考慮這個問題,沉默了一陣。
“陽哥哥,我們還是準備下,因為這兩天右眼皮老是跳,我擔心我媽媽有什麼不測。”馬小芸說道。
“好,那就去吧。”張陽也聽取了馬小芸的意見。
“張陽,我告訴你的就是,現在馬蘇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王牌狙擊手,請你一定要小心加小心,我就是倒在他的槍下的。”李濤遠咳了咳。
“李叔叔,能告訴一些製服他的訣竅嗎?”我問道。
“訣竅其實沒有,什麼事情都是靈機應變,就比如你擅長近身搏鬥,可以靠近他後,給以致命一擊,反正,辦法和訣竅不是固定的,主要看自己的心理素質和應變能力。”李濤遠說道。
“多謝指教!”張陽與馬小芸辭別了李濤遠,就離開了。
這一次,來到了那個海濱城市,馬小芸照樣給馬蘇通了電話,馬蘇照樣很熱情,說道:“很好,我馬上派人來接。”
過來的是那架直升飛機,馬蘇也在飛機上。
“芸兒,怎麼這麼久都不來島上一下,我想你得緊。”馬蘇裝作很動情的說道。
“去,誰不知道你當麵說一番話,背地裏想什麼壞心思!”馬小芸反駁一句。
“行行,我這次好好表現,不就成了嗎?”
“表現?笑話,要表現好的話,就把我媽媽放了,別折磨她。”馬小芸說道。
馬蘇眉頭一挑,似乎不同意馬小芸的觀點:“芸兒,我哪是折磨她,隻是讓她參加些勞動吧。”
馬小芸看見馬蘇這副神情,頓時義憤填膺,說道:“如果你再這樣對待她,我與你永遠斷絕關係!”
“斷絕關係?哈哈,”馬蘇笑了下,“你早已經是我的人啦,要斷絕關係,從何談起?”
“什麼?”馬小芸睜大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我這兒有一張保證書,還有手印呢。”馬蘇從自己的衣袋裏取出了一張紙來,上麵白紙黑字,還按了一個手印。
馬小芸接過一看,一時間驚呆了,原來,這保證書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寫的,說的是馬小芸經得母親同意和保證,擇定於下月的二十八日喜結連理。
字跡寫得有些小,還歪歪扭扭,馬小芸瞧出,還真是母親的手筆!
按的手印,估計也是母親的,因為馬蘇的表情極為坦然。
張陽也是心裏忐忑,要是馬蘇決定了的話,估計這次馬小芸想要再次離島,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知道身處極險之地,還預料到一些不好的結局,反而有一種凜然的心態,展開笑顏說道:“馬總裁,你這麼顯赫的身世,居然隻是準備了二十多天,就草草結婚,不怕自己圈子中的人笑話嗎?”
馬蘇一愣,可是馬上感覺到張陽的話雖然沒有恭維自己的意思,可是與前幾次一味挑剔的話語大為不同,馬上轉為和顏悅色,說道:“哪裏,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騰出手來做這件事情,快刀斬亂麻,也是我一向的風格嘛!”
馬蘇一說,張陽和馬小芸倆人麵麵相覷,倆人為了考慮這個問題,沉默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