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鄧思茗又開始了向來的霸道性格,在她舉杯後,大家才舉起杯來,把第一杯喝幹。
“今天是喬小嘟公司的第一個慶功宴,所以,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大老遠從澳洲趕了過來,沒有想到,正趕得合適,來,大家盡管吃。”鄧思茗一臉的高傲,瞧著在座的人說道。
她瞧見了公司的總裁許睛睛時,同樣也是這種高傲的態度。
在公司股權方麵,許睛睛由於沒有父親許重八的支持,喬小嘟的身後,卻是鄧思茗百分百的支持,所以,喬小嘟的股份竟然占了三分之二 。
許睛睛對這種眼光竟然習以為常,不大理會。
喬兵在某一刻,竟然舉杯與張陽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張陽,這會你得謝謝你!”
“何以言謝?”張陽似懂非懂的說道。
“這不是嗎?”喬兵很有些感慨的說道,“現在,你、歐陽鋒和芸兒成了公司的頂梁柱,新成立公司的成敗,也就押注在你們身上,可是,你們卻出色的完成了任務,這說明,喬小嘟和許總裁都沒有看錯人。”
說完這番話,喬兵舉起酒杯來,一口喝幹,張陽見了,趕緊也把酒兒喝幹,喝完後,還酒杯口朝下,表示自己已經喝幹。
皓月來到了老趙的近前,很有一番感激辭色,說道:“老趙,我們都老朋友了,說句真心話,要是這次沒有你,我的劇本拍攝可能就遙遙無期了。”
“哪裏話,我隻是盡力而為罷了,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好吧,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這酒還是先敬周國詳大導演的為好。”
皓月知道老趙是好心,畢竟,周國詳大導演是這次拍片的功臣。
來到了他的麵前,說了一番感激的話,周國詳大導演也沒有推托,一飲而心,還說如果還有好的劇本,一定先考慮下他。
一場晚宴進行到深夜才散。
這一天,張陽和馬小芸乘車前往公司的途中,看到了安飛雨的特使沙通久,當時他在路上走,東張西望,仿佛隨時有人追他似的。
張陽覺得有些蹊蹺,於是把車停在了附近的停車場,與馬小芸悄悄的跟著他。
由於他和馬小芸距離沙通久比較遠,沙通久又是神經兮兮的,不敢定睛瞧哪個地方,所以,一直沒有發覺他們在跟蹤。
忽然間,他來到了一個破出租屋,開門進去,馬上把門關上。
“張陽,我們要怎麼樣才可以接近他又讓他不察覺?”馬小芸問道。
“你在這兒呆著,我有辦法。”
張陽說了聲,竟然從附近一個攤點買了一件衣服和一頂帽子,裝扮了下後,就往那間出租屋走去。
敲了下門,以十分沙啞的聲音說道:“先生!”
“什麼事情?”裏麵有些警醒的問道。
“先生!”張陽一直沒有說話,隻是說話幹擾他。
“什麼事?”裏麵的人有些急了和氣了,問道。
“先生!”張陽繼續喊道。
這下問得裏麵的人沒有了脾氣 ,趕緊打開了門,怒目相對,說道:“找死嗎?”
“哪裏找死,隻是想向你借些米米用用。”
落座後,鄧思茗又開始了向來的霸道性格,在她舉杯後,大家才舉起杯來,把第一杯喝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