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在沒有能力救治的情況下,把憤怒都灑向了張陽。
喝道:“如果不是張陽所為,事情不會壞到這個地步!”
瞬間,他們朝著張陽圍了過來。
“慢!”雖然安飛雨極為虛弱,可還是阻止了那一群人。
“安總裁,怎麼啦?”蔡高效瞧了安飛雨一下,覺得他大異以前。
“這個張陽確實是救我的,他已經給我開了藥方……”
那些人當即站住。
蔡高效取出身上的一張手帕,不停的給安飛雨清除嘴裏的一些汞粒。
不一會,前去撿藥的人回來了,張陽這才起身,讓大家取來一隻電熱壺,先是用清水煮了土茯苓,給安習雨服用了一大杯。
沒有多久,安飛雨手撫肚子,前去洗手間嘔吐,把肚子裏的汞毒全都吐了出來。
隻是,汞毒已經擴散到了身體各處,餘毒是怎麼也排不盡了。
張陽指著桌上的綠豆、大豆和麻油,說道:“一會用這個也煮了,給你們安總裁吃,與剛才的土茯苓一樣,都是一天服用三次!”
話畢,拉起了老趙一隻手,來到電梯間,徑直出了公司大門。
沒有想到,來到公司門口,老江站在那兒等著。
撲騰一聲跪在了張陽麵前,說道:“張陽神醫,我已經把你送到了安總裁的辦公室,你也找到了老趙,請給我服下解藥吧!”
遞給了老江一粒解藥,說道:“服下吧,這隻是暫時性的阻止了毒性,如果不想死,隻有為我做事,每做了一件,我會你服用一粒。”
老江接過服用,頓時覺得肚內一陣寒涼,舒服至極。
再沒有懷疑,說道:“張陽,我對安總裁已經灰心了,你接下來要我做什麼事情,說吧。”
“老趙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幹姐趙莎還有我培養的一位歌手劉琪兒一同在老趙的公司失蹤,希望你能夠給我提供信息。”張陽吩咐。
“好的,一定。”老江說道。
張陽隨即帶著老趙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後,往昆陽市開去。
“張陽,這次幸虧有你,不然我就危險了。”
“這都是應該的。”張陽說道,“隻是,現在有些擔心趙莎姐和劉琪兒。”
老趙也聽到了張陽陳述的事,說道:“林管家是東正街一個會武術的長者,我還挺器重他的,沒有想到,居然火同外人給我來這一手。”
“張陽,估計他的葬禮還沒有結束,我倆化裝一下,前去那兒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好。”張陽沒有想到,老趙居然能夠想到這一點,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倆人其實一晚沒睡,也都困了,來到一人高速服務區,稍稍睡了兩個小時,然後繼續上路。
來到昆陽市,直撲東正街,經過詢問,葬禮在一家殯儀館舉行。
來到了殯儀館,倆人因為化裝成了一對不修邊幅的父子,根本沒有察覺到他倆。
守靈的人,都在打牌或者是麻將,張陽親自參加了一桌,老趙當看官。
可是,他們在沒有能力救治的情況下,把憤怒都灑向了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