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銀牙,說道:“馬董,你別欺人太甚,要我答應你,我寧願從這兒跳下去!”
“不會吧?”馬蘇不以為然。
喬小嘟卻是性情剛烈的人,馬蘇一說,當真就作勢欲跳,想要跳下去。
“喬董,不值與這人打賭!”張陽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
馬蘇其實也有些心虛了,畢竟,喬小嘟的背景豐富,一個爹在軍中,媽媽更是舉手投足都能影響許多方麵。
“好了,說笑的,別當真!”他的口氣終於緩了下來。
這時,李秋水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趁著我們人多,把他倆包了餃子!”
李秋水之前在公園被馬蘇抓著時,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沒有想到在這時,滿腔的不滿憤怒想要發泄出來。
“馬蘇,你師弟都這麼說了,那就下命令吧,看是活剮還是烹屍,由你說了算。”金蛇郎君很是陰鬱的說道。
馬蘇看了看時間,卻在想著另外的人,嘴裏罵道:“天門山派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到現在還沒有來?”
原來,馬蘇有一個設想,把張陽喬小嘟製住,最好讓天門山派來幹,到時張陽父親和師父靜虛道人,喬兵和鄧思茗就不會向他問責或者少問責,
“用不著天門山派,我來吧。”灰塵法師說道。
馬蘇瞧了下灰塵法師,心下一喜,說道:“很好,灰塵法師,上吧。”
灰塵法師捋起了袖子,說道:“甚好,我看到張陽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他與張陽交過手,知道張陽確實是個能人,可是自己很自負,心裏又不服,才有了再次交手的念頭。
馬蘇聽了正中下懷,笑著說道:“灰塵法師,你先想方設法讓他們別離開。”
沒有想到,灰塵法師一心想與張陽決鬥,對喬小嘟卻沒有扼製的意思。
說道:“喬小嘟隻是一女流之輩,就李秋水都能製住,殺雞焉用牛刀?”
馬蘇聽他不聽指揮,怒斥一聲:“灰塵法師,不要總是與師父和我唱對台戲,有朝一日,我如果領袖群雄,你在我眼中沒有好印象,也就沒有得到中用,懂嗎?”
灰塵法師一聽,也怒了,說道:“要是這樣,我幹脆走人算啦!”
馬蘇一笑,說道:“如果你不想要那一個月兩萬塊錢的俸祿,那就走吧。”
灰塵法師一聽,竟然愣住了,去哪兒都沒有這樣的好事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算啦,還是聽天由命罷。
口氣緩和下來,說道:“馬總裁,別動怒,我聽你的就是。”
話一說完,揮掌擊來。
雖然是單掌擊來,可是張陽看到眼前的數個方向都有掌影。
一時不知道哪裏是實,哪裏是虛,隻好退了一步。
灰塵法師猱身直進,繼續揮掌。
瞬間,張陽又麵臨了剛才同樣的問題,不知對方掌法的虛實。
自己也揮掌直擊,徑取灰塵法師的胸口期門穴處。
灰塵法師料不到張陽會避開自己的掌法,突襲過來,想要舉掌一格,可已經晚了,張陽已經一掌擊在自己的胸口。
雖然沒有被點穴,可是覺得胸口一滯,還有一股巨大的推力,一個人竟然退了一步。
她緊咬銀牙,說道:“馬董,你別欺人太甚,要我答應你,我寧願從這兒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