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這個你也相信?”張陽一副打趣並且輕描淡寫的神態。
“我一向很相信你的!”婉兒也很氣憤的說了下反語。
一時間,她也走了。
可是,一會兒林靖與婉兒一齊進來了,一再要求不有讓岩汐母子在這。
“憑什麼,理由說充分點!”張陽看來還真是生氣了。
可是,林靖婉兒也不讓步,林靖雙手叉在自己曼妙曲線的腰間,也是一臉生氣的說道:“第一點理由,你的形象毀了,公司口碑會越來越差。第二點,公司的效益也會越來越差。”
張陽笑笑,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切事情由我來解決。”
這個能力,倆人倒是相信他的,一時間竟然沒有話說。
她們剛走,歐大寶和歐顧問就進來了,歐大寶有些喪氣的說道:“張陽,我走了,可能在這兒確實不合適。”
這什麼回事啊,剛來就走,一定有一些深層原因的。
而且這原因,肯定與自己的員工有關,不由大怒,說道:“到底是誰勸說的?”
歐顧問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主要是為了岩汐的事情,大家都擔心這給你帶來負麵影響,這才勸說,結果,歐董生了氣,說要走他一個人走,岩汐還在坐月子,不能走,於是他就來請辭了。”
張陽聽了是這麼回事,站了起來,趕緊規勸起歐大寶來,可是,再怎麼勸,也能以挽留他的心。
張陽隻好從自己的私房錢裏取出了一部分,大約有兩三萬塊錢的樣子,遞給了他。
歐大寶涕淚橫流,說自己從來沒有遇過像張陽一般懷有任俠之心的有為青年。
握了下張陽的手,就出了辦公室,再也沒有回頭。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張陽有些擔心,萬一歐仕能以他私通自己的罪名,向他出手,一切就晚了。
無奈之下,打了個電話給了許睛睛,先問一下她父親許重八的情況,結果,許睛睛說他來過公司,可是人已經走了。
當再問起歐大寶的情況,結果 ,許睛睛說跟她父親許重八一起去了瑞士。
“確定吧?”張陽問道。
“確定。”許睛睛斬釘截鐵的道。
張陽終於舒了口氣,掛下了電話。
想到歐大寶的囑托,覺得應當去看岩汐母子一趟,來到了門前,已經聽到了裏麵傳來一陣哄孩子的聲音。
抬起手,想要敲門時,卻有些猶豫了,到底應不應當進去,進去之後,自己又應當怎麼說話。
忽然間覺得,自己對她還是有些在意的,如果不是自己出外創業,估計一直在老家西盤市的話,自己對她照顧多些,可能她也不會移情別戀。
一時間,還是把罪責往自己的身上推。
鼓起了勇氣敲了下門,裏麵傳來了一聲有些冷的聲音:“進來!”
張陽推門進去,她當時正在抱著睡覺的孩子,看了張陽一眼:“是你?”
“東起好嗎?”
“好,謝謝你。”
“不用謝,月子滿了,我給你在公司找些事情做,所以,不用擔心孩子的撫養問題。”
“婉兒,這個你也相信?”張陽一副打趣並且輕描淡寫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