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玫瑰的臉上熱辣辣的。
在許睛睛他們要離去時,張陽站了起來,急急來到了他們的前麵,瞧了許睛睛一眼,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剛才徐總也親了許總裁吧!”
確實,張陽剛才一直在以透視眼關照許睛睛的辦公室,徐總是吻了許睛睛的,是下巴至脖頸的地方。
許睛睛一下子愣住了,她還真忘了張陽有透視眼呢!
許睛睛聲音一顫,說道:“張陽,你血口噴人!”
張陽歎了口氣 ,說道:“這是你的公司,自然你說了算!”
出了門後,徑直走往電梯間。
往公司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我到底喜歡誰,為什麼今天的事情會這般糾結?
許總裁確實是與徐總在一起了,為什麼當時自己的心髒仿佛有錘子在敲一般?
不知不覺,來到了公司,也不下車,就在車上睡著了。
有一時,竟然就這樣做了一個夢,許睛睛與徐總辦了婚禮,極為隆重,自己也在場。
倆人向一個個貴賓敬起了酒,某一刻,敬到了張陽的麵前。
倆人的笑容,對張陽最諷刺了,那笑容,竟然變成了一把刀,深深刺入自己的心口。
一夢驚醒,原來自己就在車上。
有些悶熱,可是,他不願開窗,仿佛開窗後,對許睛睛一點留戀的心思也沒有了。
這時才發覺,他心中的希望也沒有了。
繼續迷糊的睡著,某一時,一個柔軟的身軀又倒入了他的懷中。
她沒有叫他,可是,他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需要她的叫喚。
仿佛脫韁的野馬,隻想要發泄,讓自己的身心疲乏下來。
而那個軀體,沒有反抗,也沒有半推半就,主動脫去自己的全身衣服。
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座火山口,隨時就要噴發。
某一刻,岩漿終於噴發了,她倒伏在了他的懷中。
“張董!”她輕柔的喚了一聲。
這時,他覺得那個讓他融化的人是馬小芸!
難道,冥冥中,馬小芸才是自己的?
“你怎麼進入我的車內的?”他問道。
“我不是你的秘書嗎,身上有一把備用鑰匙呢。”馬小芸呢喃著。
忽然覺得馬小芸有些主動,可是,在這以前,根本沒有主動過一次。
這難道是她的策略嗎?
“芸兒——”
正要說話,馬小芸一把閃到了副駕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芸兒——”
再次喚了一聲時,馬小芸說道:“別煩我好嗎,我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車內,再一次變得安靜。
淡雅的月光下,他瞧了下馬小芸的側臉,美極了,吹彈可破,玲瓏如玉。
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就這麼觀賞了一兩個時辰。
某一時,偷偷下車,往山上的中草藥基地狂奔。
仿佛有無窮的勁力。
張陽玫瑰的臉上熱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