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一定叫上我。”許睛睛說道。
“叫上你?”張陽愣住了,“島上隨便可以去的地方嗎,不會是想做玫瑰第二吧?”
許睛睛一下子氣苦了臉,說道:“不要小瞧我是女流之輩!”
“如果想要去,我也不阻止,隻是,這件事情得事先通知你爹爹,萬一你被他扣留,可以讓你爹爹向他施壓。”張陽說道。
許睛睛臉上忽然有一種厭倦的神采,仿佛對許重八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情,說道:“怎麼,你就不能在我受製後保護我嗎?”
一時間,張陽避過了她盯住自己的眼光,說道:“到時我可以救你,可是說不定兩條命都得掛在那兒,你覺得劃算嗎?”
許睛睛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那座島,我一定要登上去的,隻是,我們應當警醒一些,我爹爹那裏,我也會事先知會的。”
張陽一笑,極為燦爛。
許睛睛卻覺得自己的爹爹也參與了進來,反而不大高興,這估計是源於許重八一直阻攔自己與張陽在一起。
“好了,事情都向你說了,我也該走了,到了兩周後,我一定打電話邀約你前往,記住,身上應當帶一把刀和一把槍,這是重中之重!”
張陽一說完,許睛睛淺淺一笑,說道:“好的。”
張陽走出了大門時,卻聽到了一個十分強烈的聲音:“就走嗎,當時說玫瑰的精神損失費和公司的損失都隻是假的,畢竟,那不是你一個人的錯,玫瑰一向就愛吃醋,才有了出去的事,你拍片的錢,我會如數奉還!”
張陽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可是,隨後又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我沒有保護好玫瑰,所以,那錢扣就扣了,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許睛睛卻說道:“張陽,你傻啊,該是你的錢就是你的錢,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好,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了。”張陽覺得不想與她就這個話題繼續爭論下去,說道。
“張陽,給了你這麼多好處,你也應當給我一點好處吧?”
“怎麼說?”張陽說道。
許睛睛說道:“現在公司自玫瑰失蹤後,特別不景氣,我和喬董都弄得焦頭爛額,晚上,陪我去吃一個飯?”
張陽的臉上愣了下,說道:“讓徐總陪你就行,何必讓我去啊?”
“別說徐總,我隻問你,去不去?”許睛睛說道。
“去。”張陽覺得她有些生氣了,也就爽快的答應下來。
沒有想到,張陽一答應,她連班都不上了,與張陽就下了樓。
公司果然在管理上差了以前許多,每個房間不時有人傳出了笑聲。
下了樓,看到張陽時,員工們的臉神是嘲弄的,仿佛一切錯誤都在他身上,是他逼著玫瑰離開的。
更有一時,一位保潔阿姨徑直指著張陽說道:“就是你張陽,腳踏兩隻船,才逼得玫瑰這樣,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張陽的臉上根本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反抗神色,反而是深深的內疚。
“到時一定叫上我。”許睛睛說道。
“叫上你?”張陽愣住了,“島上隨便可以去的地方嗎,不會是想做玫瑰第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