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睛睛從口袋裏取出一把短劍來,手一抖,劍身竟然陡然伸長了約有三尺多長。
張陽看到許睛睛使劍,自己也在地上撿拾了一節枯枝,說道:“阿睛,咱倆使醉酒劍陣啦!”
張陽隱隱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和許睛睛配合好了,說不定倆人能夠戰勝對方。
忽然間,安飛雨身子一騰,綠影已經閃到了倆人近前。
來到近處,許睛睛才把長劍擊打出去。
安飛雨沒有料到許睛睛的劍法這麼淩厲,退了數步,這時,身後的頸脖處感覺到有毛毛蟲在蠕動,驚回下頭,原來是張陽的手中枯枝在作弄自己。
怎麼回事?自己的媚功竟然在張陽和許睛睛的合力攻擊下不起絲毫作用。
其實他不知道,張陽的武功很高,許睛睛是從師父林真和師哥珠峰孤叟那兒學到的武功,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他一人怎麼能對付倆人?
他再次攻出了一招,一隻手如鬼魂一般摸向許睛睛的臉,結果,許睛睛果然害怕,因為他的指甲鋒利,一旦被摸上,就毀容了。
她這一害怕一退,果然,形勢頓變,安飛雨又占了上風。
一時間,許睛睛一直被逼退,雖然張陽手使枯枝在他的身後不停的刺,可是,他竟然直接無視了張陽。
雖然他身後衣裳已經被張陽的枯枝搗爛了數個洞,但視若無物。
這種打法,確實挺讓人驚駭的!
關鍵的,就看許睛睛怎麼反擊了。
果然,許睛睛的身子這時被逼在了一棵樹的樹樁上,這倒讓她有了些依憑。
刺出數劍,安飛雨都以衣袖的勁力擋住。
他的一片衣袖仿佛銅牆鐵壁!
某一時,覺得張陽在自己的身後煩了,左袖往身後襲去,張陽假裝“哎呀”一聲,人躍到了高處。
安飛雨這時犯了忽視張陽的大忌,許睛睛刺出數點梅花狀的劍法時,張陽從樹冠上跳下。
這時,張陽沒有用枯枝,隻是用掌,結果,安飛雨揮袖來擋,他以為還是枯枝,判斷錯誤,結果,張陽的掌突破口他的衣袖,在他的百會穴上拍擊一下。
這一掌,也是張陽的全身勁力了,安飛雨頭一暈,仿佛天地在旋轉!
許睛睛趁機補劍,安飛雨這個狀態,哪能繼續對付,結果,右肋中了一劍,鮮血直流。
夜色下,他的臉顯得非常的蒼白。
許睛睛怒極,說道:“安飛雨,受死吧!”
再要刺去進,一隻握劍的手已經被張陽按住。
“阿睛,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倆又還沒有受傷或者是怎麼的,所以,刺一劍就夠了。”
話聲一落,就放了手。
“哼,便宜你啦!”許睛睛一劍搭在了安飛雨的肩上,問道,“告訴我,當時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帶我去哪裏?”
安飛雨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煩,額頭上滲出了涔涔的汗水。
“許總裁,也是為了借你之力練媚功呢!”
許睛睛知道總沒好事,一張臉也熱熱的,喝了聲:“不要再說啦!”
許睛睛從口袋裏取出一把短劍來,手一抖,劍身竟然陡然伸長了約有三尺多長。
張陽看到許睛睛使劍,自己也在地上撿拾了一節枯枝,說道:“阿睛,咱倆使醉酒劍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