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看了看大門,竟然已經被人從外麵鎖住了。
心知不妙,打開了窗子,躍了出去。
打開了鬆果體,夜晚還是看得挺清楚。
他一路跟著符往一個地方飛行,結果,發現是往別墅後麵走的。
緊跟著走。
走了十幾裏,來到了一個大坑,符就停下了。
不好,呂梁一定掉入了大坑!
一看,真看到坑底下有一個人,被一隻大蟒蛇卷纏著。
張陽趕緊躍了下去,朝著大蟒蛇的頭部揮出了兩掌。
大蟒蛇哪裏能夠承受張陽的兩掌,瞬間,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呂梁伯伯!”張陽抱起呂梁的身體,連喚了幾聲,可是都沒有回應。
探了探鼻息,竟然已經斷氣。
應當是馬蘇把他帶到這兒,然後推下去的。
看到情況成了這麼個形勢,馬母可能也在危險之中,把呂梁背起,就趕回了別墅。
“大家起床啊,呂梁伯伯已經死啦!”
大家一聽,紛紛起床。
來到大廳,大多數人是跟馬蘇一個鼻孔出氣的,仿佛呂梁的死稀鬆平常。
不一時,馬蘇也從睡房起來,下了樓。
看了會呂梁,變得挺嚴肅起來,說道:“張董,呂梁是你弄死的吧?”
居然嫁禍於人,張陽瞬間生了氣,怒喝了一聲,說道:“馬總裁,你心裏有什麼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嗎?如果說是我弄的,你盡管在媒體上公布好了,我張陽不怕!”
“真有個性!”馬蘇笑了下,說道,“呂梁管家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我何必要公布呢?”
張陽知道他是想隱瞞實情,不由很是氣憤的說道:“沒有膽量!”
馬蘇嘿嘿一笑,說道:“不談這個了,先把芸兒母親的病治好了再說。”
張陽一愣,沒有想到,他居然還不想向馬母出手,說明對馬母還是相對放心的。
“好。”張陽的情緒暫時緩和下來,因為他想先把馬母的病治好。
第二天,馬蘇給呂梁搭了個靈棚,還請了和尚超度。
張陽把怎麼給馬母刺穴服藥進行食療的事情告訴了私人醫生,第二在就返回了。
關於呂梁管家的死,張陽覺得一定是呂梁管家發現了馬蘇的什麼秘密,從而把他帶到了蟒蛇坑,推了下去。
恰好是馬蘇的喪心病狂,張陽預感到他已經是窮途末路。
關鍵的是,在他對馬母動手前,想辦法把馬母救出。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芸兒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呢,一定有一個原因,可是,時時刻刻想,都想不出來。
或許,這個問題,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明天問一下通情達理世事洞明的林靖,或許可以知道一個結果。
第二天起去上班,自己的辦公桌上十分整潔,擺著一些文件,坐下後,看了下。
原來都是林靖批閱了的,而且批閱意見十分合自己的心思,覺得自己真是找到了一個好秘書。
這時,一陣高跟皮鞋的聲音傳來,一聽,就是林靖的。
看到張陽正在看那些文件,有些忐忑的說道:“張董,昨天你一直不在,我就試著批閱了這些文件,想,為你減輕些負擔呢。”
張陽看了看大門,竟然已經被人從外麵鎖住了。
心知不妙,打開了窗子,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