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飛雨忽然間仿佛大徹大悟,說道:“這樣說來,我倒真的心動了。”
隻是,在一旁邊偷聽的蔡高效掌門出現在辦公室門口,提醒道:“安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瞬間,安飛雨把自己手中的一隻茶杯輕輕打出,輕輕說了一聲:“接住!”
蔡高效不知何故,伸手去接,結果,感覺到一陣綿綿的後勁不停的襲來,仿佛長江的浪花。
這一下,他不得不退了數步,最後,身子抵在對麵辦公室的壁上,這才憑壁站定。
想要再說話,終是不敢。
“不能接住的話,那就不用說什麼了,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是。”蔡高效應了一聲,不再多嘴。
其實,對於生意場上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懂,隻是熟讀道經罷了。
隻是在表象上覺得這些人對安飛雨是不懷好意的,如果合作,那就是掉進了陷坑。
“好,那麼我們談談怎麼合作的事情吧。”安飛雨說道。
於是,大家坐定,你一言,我一語,由歐大寶負責起草合作協議。
在這過程中,安飛雨也是挺嚴肅認真的,生怕哪一條寫進去,會對自己不利。
四人足足弄了一天,這倒累壞了他們。
晚上,張陽他們住在酒店,結果,夜半時,安飛雨叫出了張陽和許睛睛。
“跟我來。”他在前麵走,張陽和許睛睛一直在後麵跟著,一直走了大半夜。
這倒弄的什麼名堂啊?
來到了一座大山,徑直進入了一家農舍。
他居然有鑰匙。
打開門後,把倆人讓進去。
屋裏沒有什麼人,隻是神龕上有一男一女兩張遺像。
供堂上寫著安氏宗祖之位幾字。
這才知道,這是他的家,隻是,已經是家不成家,隻有他一人在硬撐了。
想想,還是微微有些心酸,許睛睛是這樣想。
張陽卻是覺得他的生活有些寂寞。
招呼張陽許睛睛坐下後,他自己進入一個房間,翻箱搗櫃的。
最後,拿出了三隻西洋古董懷表來。
金光燦燦,竟然是純金的。
給了張陽許睛睛各一隻,自己拿一隻。
說道:“咱們既然是兄妹,同承一脈,就應當有一些共同的信物,這是我媽媽用一生的積蓄才買給我的。”
“現在我的事業已經有所大成,所以,這些都用不著,也沒有照著媽媽的意思拍賣。”
“沒有想到,我們卻有緣分,那就一人一隻。”
“我們三人的年齡,張董最大,我第二,許總第三,我一直以自己沒有兄弟姐妹而遺憾,看來,今天倒是成全了我。”
然後,露出了天真的眼神,看著張陽和許睛睛,說道:“你們覺得呢?”
張陽許睛睛一聽,都笑了,說道:“當然。”
一時間,三人都是大樂。
安飛雨拿出一副撲克,三人打了大半夜。
這一晚,安飛雨確實待張陽許睛睛倆人如同兄妹,這讓倆人覺得歐大寶的設想還真是恰當。
第二天,三人去公司時,記者們已經把三人圍得水泄不通。
三人都是身有武功之人,如果在徑直闖過去,進入公司大門,還真是輕而易舉。
安飛雨忽然間仿佛大徹大悟,說道:“這樣說來,我倒真的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