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哪裏管她,又把她的手抓住,說道:“我這次上山來,知道你在這兒,就很高興了,再知道你有了幹媽和幹姐,更是高興。”
“放開!”她再一次抽開了手。
居然還在張陽的臉頰上輕輕的打了下,一點不痛,這讓張陽摸住被打處,竟然有些回味。
“好了,回去睡吧,明天還得下山,我明天沒空來送你們,我走了。”說完話,一個人就走了。
張陽瞧著她窈窕的身影,眼神怔了好久。
好久,才收回了眼神,回到了廟內的房間。
一覺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喬小嘟一把揭開他的被條,臉上的神情很不好說,不能認出準確的情緒。
“怎麼啦,有了個幹妹,應該高興才是,苦著臉幹什麼啊?”
“沒有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想也是,多一個伴總是好的。”
張陽洗漱後,吃了點東西,就下山了。
這一次返回,鄧思茗內心高興沒得說,張陽也與她差不多,隻是喬小嘟確實高興不起來。
大家開車回到了公寓喬小嘟的住所,張陽看著她們下了車,走上了電梯後,這才離開。
回到公司沒幾天,許睛睛打來了一個電話,語聲哽咽,說道:“張陽,我幹爹辭世啦!”
張陽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說道:“好,我就過來。”
許睛睛的幹爹是以前軍區總院的院長李醫德,現在已經退休了。
匆匆來到了總院家屬樓,就看到李醫德的靈棚已經搭好,屍體已經放入了棺材中,啟動了冷凍裝置。
許睛睛一身素衣。
張陽在明裏已經與她定了婚,所以,也穿上了素衣。
事情也挺多的,可是,在這幾天,張陽許睛睛都撐了下來。
大約在第三天,許重八也趕來了。
李醫德與他也是老相識了,相互知道自己的脾氣和性格,所以,一看到靈堂就老淚縱橫。
李醫德的兩位戰友喬兵和劉楠美也來了。
隻是,劉楠美的夫人來了,喬兵的夫人鄧思茗卻沒來。
這段時間,她應當就在家中。
隻是,在下葬的前一天,這一天是送花圈最多的日子。
在下午的時候,一個人身著黑衣,戴著墨鏡,舉著一個花圈,走進了靈堂處,把花圈遞給了登記的人。
“阿睛,你媽媽來啦!”張陽有些高興,她的到來,代表著許睛睛和喬小嘟的矛盾有了一些化解的跡象。
雖然真正要化解還很難,可是這畢竟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
李醫德的妻子羅玫玫一直在一旁說些感激鄧思茗的話。
“不用說感激的話了,李醫德與喬兵劉楠美都是生死兄弟,希望生者節哀。”
羅玫玫一愣,瞧著鄧思茗,情緒變好了許多。
下葬那一天,鄧思茗也撐著一把黑傘,與喬兵站在了一起,向逝者默哀。
這一天,安飛雨約了張陽許睛睛一起聚會。
地點就在他所在的城市。
來到那兒,他已經弄好了舞場。
前來參加的都是一些明星,當然也有一些大腕。
張陽哪裏管她,又把她的手抓住,說道:“我這次上山來,知道你在這兒,就很高興了,再知道你有了幹媽和幹姐,更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