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棵樹上有一個狙擊手一聲慘叫,落了下來。
那人張陽也看明白了,他的胸口處插有一把飛鏢,就是剛才襲擊安飛雨的那種鏢。
不知什麼時候,安飛雨從另一棵樹上落下。
數聲槍響,瞬間,安飛雨還是一個旋身,已經繞到了樹幹的背麵。
然後攀木而上,片刻再次來到了樹頂。
張陽知道,他這時是想要把敵人引出。
在某一個時候,再次傳來槍響的地方,竟然在槍響時,再次落下了兩個人來。
也是兩個狙擊槍手。
已經有三個狙擊手落於槍下,夏威舉那邊,有些沉不住氣了。
再次從一個非常遠的距離打來了一槍,這一槍,要是打在安飛雨的身上,他是避無可避的,隻是打偏了,他才能夠找到了一片樹叢蹲身躲了起來。
那個狙擊手太遠,可能安飛雨是對付不了了 。
四下裏很靜,仿佛落針在地也能聽見。
就在張陽思考安飛雨會用什麼方法對付那個狙擊手時,忽然聽到一聲悶哼,竟然是極遠的那個狙擊手也被報銷了。
沒有多久,夏威舉一個人走出了一片有些隱蔽的樹林,一個人逼得他不停的後退。
“安總,饒命吧,算是不打不相識好嗎?”
“廢話,誰與你相識?”
“告訴我,你想怎麼樣?”
“別整天打著什麼歪主意,早就聽說你不是喜歡楚纖纖,偏偏還去追求她,可見內心有鬼吧。”
“道聽途說,那個不能相信的,安總,難道,我的心思,別人能揣測得出來嗎。”夏威舉說道。
“這麼說來,你是想要與楚纖纖當麵對質嘍?”
想了下,他說道:“行,我下山去親自問她,如果她不同意,那麼我隻有暫時放棄。”
“暫時?”
“哦不,一定放棄。”
夏威舉的兩人手下,這時正在收拾屍體。
他在以前與楚纖纖的後母東窗事發後,楚纖纖對他的印象更加不好。
來到了楚纖纖的麵前,他點頭哈腰了一陣。
“聽說你在國外開賭,把自己的一個公司都賭輸了,是不是這樣啊?”楚纖纖斜睨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我爺爺早就告知我了,所以,你今天來的目的我很清楚,就是貪圖我家的錢財,不是嗎?”
夏威舉愣了下,想要不說話,可是一看到安飛雨近乎威脅的眼神,不由極為緊張,趕緊說道:“是這樣,隻是,我還想問你一下,同意不同意這門婚事?”
“不是早跟你說了我,我這人是屬牛的,就是一根筋,知道嗎?”
一聽,夏威舉的臉色一變,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後會有期。”
話一說完,就走了。
楚纖纖回頭瞧了張陽一眼,說道:“張董,謝謝你。”
安飛雨有些難以理解,分明是自己把夏威舉趕走的,卻是張陽獲得感謝,心裏略有些不快。
“楚總,這不大公平吧,那些狙擊手可是我一個人弄下樹來的,憑什麼隻感謝張董?”
楚纖纖笑了下,說道:“你不是說你與張董是幹兄弟的關係嗎,既然這樣,感謝他就是感謝你了。”
這時,一棵樹上有一個狙擊手一聲慘叫,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