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小鶯聽了良久,這才說道:“有些隱諱,聽了,還是似懂非懂的?”
“聽出些感覺就行了。”張陽說道。
“他是在說給一個人聽的,可是那個人不在。”馬蘇說道。
“是個女的吧,她現在身在何處?”儲小鶯問道。
“是個女的,在一個寺庵裏。”
“這倒是個故事,我記下了。”儲小鶯說道。
“原來,你居然是寫劇本的?”張陽笑著問道。
“是的,不過,還在練筆之中,而且,苦於還沒有素材呢。”
“好的,那繼續練吧。”馬蘇和張陽竟然同時說道。
這時,儲小鶯的釣竿又響了起來,高興得歡呼著:“好了好了,魚兒上鉤了,你們倆又輸了!”
把魚釣了上來,這一次,是一條巨型草魚。
“兩條已經夠了,明天可以喝道美味的鮮魚湯。”馬蘇說道。
“怎麼,馬總裁喜歡喝鮮魚湯,我也挺喜歡的,小時,每次把魚釣回來後,就由母親給我煮鮮魚湯,那味道別提了。”
“我這兒大廚有兩個,可是,論廚藝,還是比不了張董,要不,明天讓張董作一道可好?”馬蘇說道。
“行,這事兒包在身上,隻是,還得用海水來煮才是絕味。”張陽說道。
“用海水煮,不會太澀了吧?”儲小鶯問道。
“小鶯你一世聰明,怎麼這時糊塗得與這些魚一樣呢,廚房裏有淨水器的。”馬蘇說道。
“哦。”儲小鶯良久才說了這麼一句。
沒有多久,那位服務人員來到海灘處,打了一塑料袋的海水,作為明天的湯汁原料。
三人繼續垂釣一會,三人各收獲了一些,而且,還各吟誦了些詩歌,這才返回。
來到別墅,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鍾,馬蘇居然很有興致,說道:“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玩牌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還沒困呢。”儲小鶯鼓掌說道。
“張董,你不會打消我們的雅興了吧?”
“不會,”張陽笑著說道,“玩牌也是極為有意思的。”
馬上,服務員送上了一副撲克牌。
三人打著打著,馬蘇不停的打著嗬欠,沒有多久,靠在沙發上睡著。
第二天醒來,張陽發覺兩個人在自己的麵前交談著什麼,立即覺得是馬蘇儲小鶯倆人。
居然是在談論自己。
“沒有想到,張董除了行醫外,還懂這麼多東西。”儲小鶯頗為感慨的說道。
“可不是嗎,他是個全能型的人物,要不,我也不會對他這麼好。”馬蘇說道。
儲小鶯忽然覺得馬蘇說這話,表露了他的性格,不由微一皺眉:“馬總裁,難道,如果遇到一些不成器的人,你不會手下留情?”
“說對了,”馬蘇曬笑了下,“如果不成器,如馬父、安飛雨之流,我可是不留什麼情麵。”
“我們大概要多久才回家啊?”儲小鶯問道。
她現在覺到了馬蘇的本質,這才把想到了回家。
“如果你想家的話,至少要兩天才能回去。”
“兩天?”儲小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儲小鶯聽了良久,這才說道:“有些隱諱,聽了,還是似懂非懂的?”
“聽出些感覺就行了。”張陽說道。
“他是在說給一個人聽的,可是那個人不在。”馬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