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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涯目光平靜掃一眼對麵坐著的肖舒庭,開門見山的問道:“李璐與黎卓凡的事情是你故意傳出去的?”

肖舒庭身子微怔,臉部表情在一瞬間內微微僵硬,仿佛是沒有猜到蘇天涯會與他提起這件事情。

可好歹他也是個老戲骨了,肖舒庭很快便反應過來,疑惑的語氣問道:“天涯,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必在我麵前掩飾。”蘇天涯說,“明人不說暗話,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到底有沒有做過?直接告訴我就可以。”

肖舒庭低下頭,撇了撇嘴,冷笑一聲,神色蘊含著薄怒,半晌才咬著牙說:“有做過就怎麼樣?沒有做過又怎麼樣?天涯……”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承認是你做的?”蘇天涯打斷他的話。

肖舒庭哼一聲,不再開口。

蘇天涯看著他,“你現在是默認?”

肖舒庭重重呼出一口氣,仿佛很焦躁的模樣,他站起身子來,在小小的包廂裏來回走動。

蘇天涯咄咄逼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肖舒庭被她逼問到頭皮發麻,抑製不住的朝她低吼,“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天涯,如果我說是你逼我這樣做的你信不信?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公平?你從前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會去招惹黎卓凡!……”

蘇天涯覺得這世界玄幻了嗎?兩個男人的戰爭,現在黎卓凡被陷害,肖舒庭做了不道義的事情,可兩個人全都來賴她!

真他媽有病!

蘇天涯鬱悶得直喘氣,肖舒庭還在包廂裏來回奪著步子,他像是發怒的獅子,仿佛下一秒就會向她攻擊。

這個時候蘇天涯突然有些後悔剛才把劉念支出去,雖然她不想讓劉念知道這些事情,可是想想與肖舒庭單獨相處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似乎一開始就是不明智的,他若是真想做什麼,隻要把鎖頭一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

蘇天涯想到後怕,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用力放下水杯後,抓起榻榻米上的背包,就要往門外走去。

她才剛一走到門口,原本在包廂裏來回踱步的肖舒庭便猛地將她扯回來,伸手扣住了包廂的鎖頭。

蘇天涯大感不妙,剛要大喊出聲,肖舒庭一隻手已經捂住她的嘴,他熟悉的從身後控製住她的身子,將她推搡至榻榻米上,一隻手繼續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另一隻手將她死死摁在包廂的榻榻米上。

蘇天涯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突然變得麵目猙獰的肖舒庭,一股作嘔的感覺從心中泛起。

肖舒庭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麼醜陋,大抵世界上每一個男人,都有犯罪的潛質,他隻要一想起剛才蘇天涯是從黎卓凡辦公室裏出來了的,他隻要一想起蘇天涯剛才一定被黎卓凡碰過了,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別人撕扯得四分五裂,他無處可以發泄自己的情緒,除非再一次把她變成自己的專屬品。

他的手完全不受控製的往她裙擺裏探,不管她在榻榻米上如何扭曲掙紮,粗糲的指尖揉戳到那熟悉的,曾經魂牽夢繞的滑膩肌膚時,他感覺自己缺失的那一塊心,仿佛在被一點一點的填滿,他想得到她,迫切想要得到她,不管剛才她與誰在一起過,他都不介意,此時此刻,他想要完全的霸占她,占有她,填滿她……他再也不想要回去麵對那冷冰冰的房間,再也不想為了發泄隨便找個女人,卻總把每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她的模樣,他現在就要她,把她鎖起來也好,囚禁起來也好,隻要能讓自己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