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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涯下了飛機立即給黎卓凡打了電話,因為回國的決定做得很倉促,黎卓凡並不知道蘇天涯今天要回國。

電話打過去,黎卓凡那邊是關機提示。

蘇天涯想著他估計是在忙,於是便不再撥打,直接走出機場等計程車,來到劉念所在的醫院我的美男夫君。

在計程車上,蘇天涯打了個電話告訴alan,自己現在已經回國,正要去醫院看望劉念。

alan一聽,有些不樂意了,說道:“你沒事去劉念那做什麼?現在記者都在等著看她的新聞,你還要過去給媒體製造機會?”

蘇天涯卻執意要去看劉念,心想自己待會把口罩戴上,進醫院的時候小心一點就是。

來到醫院,成功找到劉念所住的病房,然而門口的看護卻不讓蘇天涯進去。

蘇天涯隻好打了個電話給劉念,劉念這才讓看護讓她進去。

大半個月不見麵,劉念的臉色蒼白許多,旁邊一個中年婦女瞧見蘇天涯來了,臉色並不太好看。

蘇天涯猜想她是劉念的母親,禮貌的喊了一聲“阿姨”,誰知那婦女竟是理也不理,哼一聲朝蘇天涯翻了個白眼。

劉念微蹙了眉頭,瞧見蘇天涯有些局促,忙招呼她坐下,轉頭又對那婦女說了句:“媽,你出去一陣,我和天涯有事情要談。”

那被劉念稱呼為“媽”的中年婦女,瞥了一眼蘇天涯,悶哼一聲,用不太放心的口吻對劉念說:“你和這種女人有什麼話可以談的?她可是狐狸精……”

蘇天涯心口猛地一顫,若不是親耳聽到,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別人口中的“狐狸精”……

劉念眉頭蹙得更深,瞧著媽媽還要繼續說下去,大聲的打斷——“媽!你有完沒完?我讓你出去!你聽到沒有?出去啊!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啊?”

相比於被劉念母親稱呼為“狐狸精”,劉念此時反常的情緒,更令蘇天涯感覺驚訝。

在蘇天涯對劉念的記憶之中,劉念很少有這樣情緒反常的時刻,唯一一次的情緒反常,大概就是讀大學的時候,劉念得知她在與肖舒庭談戀愛時,大聲的質問她為什麼的那一回。

在那之後,劉念就一直與蘇天涯處於絕交狀態,劉念拒絕與蘇天涯說話,不管蘇天涯如何向劉念示好,劉念都愛理不理。

若不是後來蘇天涯與肖舒庭分手,大概劉念到現在也不願意與蘇天涯多說一句話。

劉念的母親被劉念轟出去後,劉念不停的對蘇天涯道歉。

蘇天涯心裏並不生氣,卻對劉念的母親為什麼稱呼自己為“狐狸精”感到疑惑。

一問之下,蘇天涯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前幾日,肖舒庭過來看望劉念,劉念當時病情雖然穩定,情緒卻還不是十分穩定,劉念的母親得知劉念對肖舒庭的情意之後,當著劉念的麵,懇求肖舒庭不要離開自己的女兒。

然而肖舒庭卻說自己辦不到,劉念的母親一再追問他原因,肖舒庭逼於無奈,便把蘇天涯拉出來作為擋箭牌。

當時肖舒庭對劉念的母親說:“阿姨,我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劉念也認識的,我們都是大學同學,我從以前開始就喜歡她,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才分開的,和劉念的那一次不小心被媒體拍到了,我真的很抱歉,我那天喝多了,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如果我心裏沒有喜歡的人,也許我可以接受劉念,可是我現在心裏都是她,就算我現在勉強與劉念一起,劉念也不會幸福的,我希望劉念可以快點好起來,找一個真正疼愛她的男人花都裏的道士。”

從此,蘇天涯便成為了劉念母親心目中,專門破壞別人感情的狐狸精。

劉念與蘇天涯說起這一段的時候,聲音帶著冷冷的嘲諷還有淡淡的悲傷。

最後她看著蘇天涯說:“你看,我永遠都比不過你,哪怕我脫-光了送到他麵前,他也隻是吃完了轉眼就不認得我,你才是他心裏的白月光,然而我什麼都不是,不管我多麼努力,我都無法取代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蘇天涯真恨不得幾巴掌把劉念拍醒,她看著劉念,恨鐵不成鋼的口吻對她說:“為什麼你一定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多少年過去了,連我都可以走出來,你為什麼偏偏走不出來?你還要為了他去跳樓,你說你傻不傻?為什麼要這麼糟蹋自己?”

“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的感受!”劉念大聲的說,“蘇天涯,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別特別自私!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得到過他,你嚐試過他的美好,就好像你從未吃過糖果的味道,有一天吃到了,你吃了開頭幾顆,就算後麵你再也吃不到了,但至少你是吃過糖果的,你知道他的滋味!可我沒有!我連一次都沒有吃過,我心裏想要得到的*有多強烈你明白嗎?”

蘇天涯:“……”

劉念越說越激動:“你知道那天我和肖舒庭上-床,肖舒庭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