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砍了啊!”李洛斯舉起酒杯抿了一口,像是在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
唐震卻是不得不為之一驚,李洛斯這般作態,著實讓他有些難辦。
唐震不是什麼傻子,再怎麼也不可能相信李洛斯是個什麼上界來的鬥帝之內的。
可他也不想折了李洛斯的麵子,畢竟在他看來李洛斯這人脾氣相當古怪,真惹火了還指不定說出什麼話來。
“李穀主這似乎有些不妥吧。”唐震隻得委婉地提醒李洛斯道,身旁幾人也是紛紛附和。
“有何不妥?”李洛斯卻是像見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突然大笑了起來:“你們都解決不了魂殿,還讓人家慢慢壯大,再過個十年八年的,你以為你們還會在?”
李洛斯這話雖是聽得甚是狂妄,可卻有那麼一番道理。
就算是如今這掎角之勢,也被那魂殿慢慢壯大,甚至還能肆意安插臥底。
若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整個焚炎穀也隻能是被魂殿夷為平地。
眾人聽得這話後皆是一遍嘩然,隨即便是各自盤算了起來。
“李穀主說的正是,對付魂殿絕不可以慢慢來,隻能畢功於一役!”唐震聽完卻是見縫插針似的說道,慷慨激昂的言語瞬間就將眾人感染了起來。
“我們隻有聯合中州的其他幾大勢力,才有可能去徹底消滅魂殿,否則,大家也都看到了,這十年八年後,我們這焚炎穀還是焚炎穀嘛!”
唐震見勢頭大好,
便是繼續說道。
“可是穀主,我們這樣想,可不代表其他那些勢力能這麼想啊!”
一陣附和聲中,突然有這麼一道不和諧的聲音脫穎而出。
這一下子,剛剛被點燃的激情又被澆滅了一大半。
是啊!他們焚炎穀是因為臥底一事才想著來徹底剿滅魂殿的,而其他勢力呢?
他們家裏表麵上又沒出現焚炎穀這等大事,享慣清福的各大高層們,真的會聽焚炎穀的話嘛?
這幾乎都不用過腦子,得到的答案分明隻有三個字——不可能!
“這……”就連唐震,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就不能拿焚炎穀去賭!”那人見唐震沒有說話,便是繼續大義凜然地說道。
這話嗆的唐震好生及時,一時間氣氛變得極為尷尬。
李洛斯靜靜地看著剛剛站出來那人,內心中也是不停地對這事不斷地審視。
那人李洛斯之前從未見過,據說是唐震這次清算之後從下層所提拔上來的。
可能就算是唐震也沒想到,自己親自搬上來的石頭,最後竟是砸了他自己的腳。
“但這魂殿卻又是不得不除,事已至此,我們隻能讓其他勢力都得到那種人人自危的地步!”
李洛斯正在思考,那人卻是再度說話了。
“原來是唐震找的托啊!”李洛斯這就明白了,靜靜地看著那人繼續表演。
“人人自危光靠危言聳聽可沒用,我們又能咋辦?自己假裝魂殿的去他
們那做臥底?”
從宴會角落又是蹦出一人,張口便是對那人提出的想法感到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