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監軍看這酒水可有市場?”沈浪笑眯眯的看著他,手裏提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曹大有眼睛一亮,他找沈浪做靠山也不是盲目為之,而是做了多方打聽,近日來極為暢銷的香皂可就是出自眼前這位駙馬爺手筆,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沈浪的吸金能力在臨安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聽到沈浪的問話,曹大有迅速想到一種可能,這讓他激動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酒水凜冽,尋常人自然駕馭不了,可對那些軍士來說,特別是剛下戰場的軍士絕對是必嚐的佳品!”曹大有的腦袋很靈光,瞬間就想到了這種酒的銷路。
“哈哈!”沈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既然曹監軍想到了這種路數,以後說不得要麻煩曹監軍才成!”
“不麻煩,當然不麻煩!這種事情交給我老曹來辦,絕對不會讓都指揮使失望!”曹大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投靠沈浪絕對是自己今生最為得意的打算,相對於其他人,沈浪處理事情並不貪婪,剛一見麵就許諾給自己如此大的利潤,尋常人哪有這般破例!
有了曹大有的加入,酒席愈發熱鬧起來,一直喝到夕陽西下,酒席才算散場。
其中齊如海喝得最多,酒席散場時他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抱著酒瓶不撒手。
曹大有雖然比他狀態好一些,可靠在案幾上的臉不住的傻笑,看起來頗為滑稽。
陳拓狀態稍好一些,可也僅僅是能站起來而已,走起路來依舊會晃晃悠悠的,仿佛隨時都要摔倒一般。
倒是沈浪神誌最為清醒,吩咐牛大壯將幾人送走之後,沈浪站起身,將一壇子沒開封的酒遞給了畢朗庭。
“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到被抬出去的那幾個沒有,這酒性子烈,很容易醉的不省人事,悠著點來。”
畢朗庭聽他這麼說,抱著酒壇的手臂愈發緊了幾分:“都指揮使,你理會曹大有那個家夥幹嘛?”
沈浪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曹監軍怎麼了?嗬嗬,畢兄,記住我一句話,這世界最忌諱的就是吃獨食,以曹監軍的地位,雖說不能阻礙我的行動,但暗地裏搞些小破壞才會讓人防不勝防!”
“這烈酒在我手裏它隻是酒,還是換成銀子合適一些!”沈浪拍了拍手:“傷兵營現在怎麼樣了?”
“按照都指揮使的吩咐,所有傷兵都已經經過了細致的處理,還別說,看到這些傷兵,那些一直抱怨的幾個家夥都閉嘴了,現在正稱讚您呢!”
一想到狗蛋拽著小夥伴逃走的場景,沈浪笑了起來:“當初這群渾人可沒少編排我,現在就改口怎麼可能?”
對於那些傷兵,沈浪已經不算太擔心了,能從戰場上下來的軍士本身身體素質就很高,現在經過細致的處理,生命危險基本上就算消除了,頂多有些會因為傷口發炎而產生低燒的現象,倒是也不致命。
“那曹監軍看這酒水可有市場?”沈浪笑眯眯的看著他,手裏提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曹大有眼睛一亮,他找沈浪做靠山也不是盲目為之,而是做了多方打聽,近日來極為暢銷的香皂可就是出自眼前這位駙馬爺手筆,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沈浪的吸金能力在臨安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