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今日就讓你成為爺爺斧下的第一個亡魂!”米擒也朗笑一聲,同樣策馬前行。
從這一點上來看,徐子才並不占優,哪怕他出身大內禁兵,但馬戰的次數屈指可數,雖有不錯的禦馬技術,但和米擒也相差頗大。
不過得益於徐子才雄厚的真氣與強大的實力,很巧妙的將這一點掩蓋住。
兩人飛速奔向對方,在一個交錯之後,兩個人換了位置,相對而立。
徐子才拿著腰刀的手在顫抖,可見剛才一擊有多大的力道,在他胸口處有血跡流了出來,或許是傷及內腑,以至於他的麵色都有些蒼白起來。
而米擒也也好不到哪去,右手已經耷拉下來,手中重達十數斤的板斧也開始把持不住,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好,很好!”米擒也眯起了眼睛,任憑右臂鮮血橫流,依舊頑強的舉起了左手中的板斧。
徐子才沒有感到任何欣喜,這米擒也十足狡猾,他身上的傷勢正是由米擒也的左手所傷。
按照正常人來說,左手一般都會處於輔助的地位,而米擒也則不然,左手才是他的大殺招!
可以說,經驗害死人,徐子才為此也付出了代價,不過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徐子才依舊可以與之一戰!
“再來!”猛然刺了一下馬腹,兩個人幾乎在同時衝向了對方。
“死!”徐子才很清楚,這一次哪怕要拚著受傷也要給對方致命一擊!隻有這樣才能給對方的士氣造成強烈的打擊,也讓原本已經準備抵抗的飛騎營再次陷入奔命而逃的狀態!
米擒也也是久經戰陣的猛將,那還能看不出徐子才的想法?同樣眼睛眯了起來,準備開始拚命。
這就是戰爭,沒有那些花裏胡哨的動作,將求的就是一擊致命。
沈浪在後方看著徐子才衝擊麵無表情,但他緊緊攥著韁繩的手掌還是將他的實質心理狀況表露出來。
兩邊的人都開始屏息凝神,可以說,雙方的勝負已然達到了決定整個戰爭勝負的程度上!
“哈!”兩個人飛速想交在一起,幾乎同時發出巨大的吼聲,緊接著就是刀劍碰撞所獨有的刺耳聲。
兩個人動作都很快,在馬匹交錯的瞬間拿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絕技。
沈浪目力過人也僅僅看出來徐子才砍出了四刀,而米擒也隻揮出來三斧!這讓他的瞳孔猛然一縮。
“哈哈哈!”徐子才猛然大笑一聲:“爾等蠻夷,不過如此,誰人趕來戰我!”
米擒也自然是不服氣的,但此時容不得他不服,在剛才交手的瞬間,徐子才已然將米擒也的喉嚨割開。
米擒也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響,目光充滿怨恨的緩緩從坐騎上癱倒下去,而在他跌落在地上的瞬間,沈浪的身後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而對麵的飛騎營士兵麵色一變,露出深深的恐懼之色。
“哈哈!好!今日就讓你成為爺爺斧下的第一個亡魂!”米擒也朗笑一聲,同樣策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