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以山長的性子斷然沒有機會教導小山長!我雲季飛不才,很樂意替山長分憂!”雲季飛笑的很奸詐。
顧仁武的嘴角猛然抽了一下,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或許你不知道,皇城司內的新式審訊方法就是山長發明的,但願你沒有機會體驗一番!”
雲季飛麵色一滯,太大意了,他怎麼忘了這茬?
顧仁武不再提及這件事,轉而問道:“那個參讚到底是什麼人?這一次說什麼也讓對方付出點代價才行!”
“放心吧,有山長在,你以為他還能好?”雲季飛嘴上這麼說,但他眼裏的陰鬱之氣已然爆發,相對於顧仁武的堂堂正正,他更知道怎麼折磨一個人才能讓他最為痛苦。
在皇家軍武堂流傳著一句話,得罪顧仁武你可能會死,但得罪雲季飛你會生不如死!
沈浪和晉二娘子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齷齪,隻是動作有些曖昧而已。
沈浪的頭枕在晉二娘子嫩白的大腿上,側身而臥,雙目微眯,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
晉二娘子一臉的心疼,不住的用手撫摸著沈浪的太陽穴,給他舒緩精神,而每每看向沈浪的肩部,就會讓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煞氣。
車廂內充斥著香氣,讓人情不自禁的開始沉淪進去。
“這一次我孟浪了!”沈浪一想到晉二娘子當時的嬌羞,心理不免有些後悔,在宋代女子極為注重名節,自己當時的動作放在後世不算什麼,為愛衝動嘛,哪天都能看到。
但在這宋代已然是讓女子失去名節的大事!這對晉二娘子的名聲損害十分巨大。
聽到他的話,晉二娘子幽幽的說道:“奴家自從進入了駙馬府就已經是您的人了,您還真如公主所說,愚笨的如同個木頭一般!”
聽著她幽怨的話,沈浪不由得神情一滯,再回想當初趙婉肜將晉二娘子推到自己懷中時說的話,他不免有些後知後覺。
不錯,自從晉二娘子進入駙馬府開始,她就被打上了自己的標簽!
有自己這個駙馬存在,誰敢不開眼的娶晉二娘子?
沈浪也是個敢想敢做的人,當他眾目睽睽之下抱住晉二娘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這種壓力不應該讓晉二娘子一個人承受,當即他一把拽住了晉二娘子柔軟的小手,柔聲說道:“我會給你名分的!”
雖然隻是一個承諾,但晉二娘子的心理充滿了暖意:“奴家能一直跟在沈公子身邊就是最大的幸運,至於名分,晉歡不敢多求!”
“不會的!”沈浪緩緩坐起來,盯著晉二娘子的俏臉,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緩緩向著她壓過去…
就在雙方情投意合,馬山要發展出什麼的時候,原本晃動的馬車陡然停了下來,車外小廝毫無自覺的彙報一句:“稟告駙馬,外麵有一個自稱利州參讚的人想要求見駙馬!”
“嘿嘿,以山長的性子斷然沒有機會教導小山長!我雲季飛不才,很樂意替山長分憂!”雲季飛笑的很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