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畢朗庭都覺得自己應該勸告一番。
“私運天罰這種事可是謀逆的大罪,如果被那些言官知道,可能會很麻煩!”畢朗庭一臉擔憂的說道。
“誰說我是私運的了?”沈浪知道對方在擔憂什麼,可以說現在的沈浪和畢朗庭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沈浪完蛋了,畢朗庭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
沈浪麵色柔和的伸手摸了一下天罰:“這一批天罰是我出臨安的時候親自在官家那裏要來的,否則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等忤逆犯上的事情啊!”
定下計策,沈浪來到了皇家軍武堂眾人養傷的地方,一進院子就聽到了孟璟的大嗓門。
“那時候你們是真沒趕上,你奶奶的,那個金人如同個小山一般就像我撞了過來,爺爺我猛然回身,一記板斧直接劈在了對方的腦門上,嘖嘖,你們是沒看到那場麵啊,賊直娘的過癮!”孟璟不但說,還手舞足蹈的“演示”起來!
而剛好沈浪就來到了他的身後,這一回身剛好大眼對小眼,孟璟原本還漲紅的臉龐猛然慘白起來。
“哎呀,我傷口裂開了,老侯,老侯你過來啊!”孟璟額頭見汗,如同真事一般。
但沈浪早就知道這貨是什麼德行了,一伸手直接拽住了他的脖領子:“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啊!”
沈浪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讓圍在一旁的眾人立馬四散開,乖巧的回到自己的床位上躺了起來,當起了乖寶寶,渾然沒有剛才大呼小叫的樣子。
寂靜就如同會傳染一般,原本還有些嘈雜的院子霎時間落針可聞,沈浪的威信可見一斑!
孟璟麵色幾度變換,最後化為討好的笑容,這笑容在他粗狂的臉上表現出來顯得極為滑稽可笑。
“怎麼會呢?我就是出來解個手,順便和兄弟們聊幾句,平日裏我可按照您說的乖乖的躺在床上,這一點老侯可以作證!”說完還向著急匆匆趕過來的侯海擠眉弄眼,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樣。
侯海哪敢在沈浪身前說謊?整個皇家軍武堂誰敢?
隻見他麵色肅然的搖了搖頭:“孟璟說他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我醫治,隻是沒有你的命令不敢出這個門而已!”
“哦?還算記得我半個命令哈?”沈浪眉頭一挑,繼續笑著說道:“既然你不遵守我的命令,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吧!”
“知道!”孟璟萎靡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回答一句。
沈浪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了起來:“現在還有沒有能動的了?啊?金人欺我宋人,咱們也得講求個禮尚往來,對不對?”
一聽到是這件事,原本還乖乖躺下來的人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以實際行動向沈浪表明自己決然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苦了孟璟,在一旁抓耳撓腮,想開口有不知道從何說起,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