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老板,來了這麼久怎麼一語不發?”
被趙宇庭點名,韋弦的臉上堆砌出笑容,站起身對著趙宇庭拱了拱手:“趙大人,在下的情況您也清楚,自家的買賣,哪能不支持!”
聽了他的話,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了然之色。
韋弦身後站著的是晉商這個大財團,而且這個財團基本上對晉二娘子言聽計從,而這個晉二娘子誰人不知?那可是沈浪的二夫人!
有了這層關係,就是硬著頭皮也隻能上啊!
“韋老板這話就不對了,哪怕是自家的買賣也不能往死了要價,你說對不對?十萬兩的貨物,太多了!”有人苦口婆心的勸了起來。
“我就是一個跑腿的,哪能決定這種大事!”韋弦笑了一下,心底冷哼一聲,這可是沈浪定下來的銀錢數目,豈是輕易能夠更改的?
這些人還真以為是沈浪上門求著他們不成!竟然還想討價還價,還真是一個笑話!
“諸位似乎都搞錯了一點!”趙宇庭皺了皺眉頭:“沈駙馬金口玉言,豈是你們能夠更改的?”
“這一次邀請大家過來除了喝喝茶,聊聊天之外,還有就是我可以給諸位提供低息的款項,專門用來支持此次駙馬的出海行動。”趙宇庭的表態頓時讓不少人感到了意外。
“明天就是駙馬商定下來的時日,諸位考慮清楚了之後可以和我詳談!”趙宇庭笑了一下,頓時露出了狐狸尾巴。
但不少人還是心動了。
沈浪從來沒有承諾什麼,但他們還是下意識的相信沈浪,原因很簡單,沈浪那軍神的稱謂以及鎮遠艦的龐大犀利都是重要的原因。
生意場上看中的不過是一個賭字,但不是所有人都敢賭,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賭。
這是一個需要魄力的決定,尋常人還真的辦不到。
茶會進行到了這裏也基本達到了尾聲,趙宇庭和眾人拱了拱手走到了旁邊的屋子裏等待起來,而其他人也沒有輕易離開,而是三兩成群的坐在一起商討起來。
韋弦本來就沒什麼壓力,無論如何這一次晉商財團會出麵支持,所以他早就開始準備一應貨物以及調動商船趕到明州,所以最為輕鬆。
“韋老板,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咱們可否閑聊一番?”張棟帶著古石河還有景德鎮的曹爍陽來到了韋弦麵前。
毫無疑問,這幾個人定然是此次航海的最大支持者了,也托了沈浪的福,否則這些人看到韋弦估計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求之不得!”韋弦笑著拱了拱手,和他們一起離去。
趙宇庭老神在在的坐在房間之內喝著茶,身旁的賬房走進來,笑著對他拱了拱手:“老爺,這一次如此支持駙馬,會不會有些過了?”
“過了?”趙宇庭笑著搖了搖頭:“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沈浪的用意麼?他是在找合作夥伴的!”
說完他笑著站起身,走到了窗戶旁邊:“海上貿易不會就這麼一次,如果連危險都不敢承擔,沈浪會再和他們合作?天真!”
“韋老板,來了這麼久怎麼一語不發?”